偶尔流泪,只为心爱的人。
放学。万绿丛中,胸前的红领巾像一团跳动的红色火焰。面对左邻右舍投来异样的目光,我只是笑笑......
削去了一部分,但大山 仍不失它的高度 摩天崖壁 有雄鹰在筑巢 一朵云 唱着挽歌 把白花戴在它的胸前
抬头看 乌云压城城欲摧 说评话的人 一袭黑衫加身 翻开那本线装的史书 惊堂木往屋顶一拍
不仅赞扬他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精神 还对他的精湛医术 给予高度评价 新型冠状病毒 比创伤细菌恶毒多了 简直杀人于无形
前世与今生 只是一双筷子的长度 十八年太长 又是一条好汉 只争朝夕
中国有着五干年的历史。跨湖桥遗址博物馆里的考古现场,萧山的先民却划着一叶扁舟,从八千年的历史长河中一路驶来......
一枚硬帀,买到了一棵白莱最廉价的部分,可那只粗糙的手仍紧紧攥着,苦苦乞求能够放大一圈......
《谕祭碑》前 我把祭文看了一遍又一遍 短短的一百多字 每一个方块都是巨岩 矗起的丰碑 高过珠穆朗玛
城市还是这个城市,只是瓦片不见了。家家户户晒的衣服,都从铝合金的门窗探出头来,看那片床单就像白云飘在空中,绝对不是麻雀能飞上去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