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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良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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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10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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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庚子疫事》连载

第一章

2020年1月22日


腊月的时光正在愉快地奔跑,今天是己亥猪年腊月廿八,眼看快要接近终点,人们正忙着筹办年货,期待欢度庚子鼠年春节。

我很早就计划正月初回黄梅拜年。在腊月廿五(阳历2020年1月19日),我先与黄梅的酒店联系,初步提出订房需求,准备正月初二入住。

在腊月廿七,黄梅的酒店回复,房间已安排妥当,并与我确认了入住时间。

一切均按照计划的方向发展,回黄梅已指日可待。

在办公室,同事们在议论着武汉出现不明肺炎,而且易传染,武汉的口罩已经脱销,无货。黄州的口罩已经买疯了,每个N95型口罩卖价50元,而且大部分药店也无货。一次性的医用口罩已经卖到20元一个,平时价格不到1元。网友笑谈,今年猪肉疯涨的价格被口罩打败了,口罩成了过年的抢手货。

我在媒体上并没有发现有关武汉发生疫情的报道,而是被浓浓的过年氛围笼罩着。所以,我对此事并没有当一回事。

儿子在武汉参加为期半个月的培训,于腊月廿三(阳历2020年1月17日)乘地铁转城铁回黄州。他回家告诉我和妻子,没有发现和听说武汉爆发疫情的消息。

中午,我正在擦车,与同住小区的熟人聊天,得知他的妻子是医生,其单位通知所有医生春节期间正常上班,在岗待命,不能休假。同时,我从他那里得知,武汉的疫情真的很严重,防控形势很严峻。他的妻子要求他出门必须戴口罩,每个口罩只能戴4个小时。而且,他提醒我,一定要做好防范,切莫大意。他原计划也要回老家过年,因疫情爆发,遭浅搁。

我听后,觉得事关重大,也常常看到有人戴N95口罩。回家与妻子商量,决定取消回黄梅的打算。随后,我即与酒店联系,取消了原来的计划。

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的肺炎疫情让我回乡的路变得遥不可及。


2020年1月23日


上午,大量的官方微信公众号显示武汉在上午10时封城,同时所有微信群里面发布了很多由全副武装的武警、警察把守在汉口火车站和武汉各高速进出口的视频。视频里,车站门口还有很多逗留的旅客。

中午,从朋友圈里得知消息,黄冈市防疫指挥部决定黄州从1月23日24点开始封城。黄冈市区公交、长途客运暂停,城铁、火车站离开黄冈市区通道暂时关闭。黄冈市区所有影剧院、网吧和室内公共文化、旅游及娱乐场暂停营业。黄州市中心市场实行休市管理。

看到消息后,我很庆幸取消回老家的决定是明智的。我和妻子抽时间到超市购置年货。在年关,逛街的人特别多。街道上人头攒动,超市里更是人满为患。有戴口罩的,有没戴口罩的。我和妻子也没有戴口罩,挤在黄州商城里的人群中,游来游去。

回家后,想起在人流量大的地方,毫无防护地逛街,实属轻视病毒。晚上,我和妻子决定戴上家里储备的N95口罩,再去超市采购年货。我喜欢在家里做馒头,准备买点酵母粉,找了好半天没有找到,便询问营业员。营业员告知,酵母粉早就抢购一空。我认为,家里还有几包,可以用几次,超市应该马上进货,不能着急。然后,我和妻子买了些香菇、木耳、面条等,便回家。

儿子戴着口罩乘坐公汽正常上下班,回家后,妻子就叮嘱他要勤洗手。


2020年1月24日


今天,是腊月三十。

大早,寒气逼人,我戴着头盔,骑着电动车,要去菜场买些蔬菜回来储备。

走进菜场,偌大的菜场内失去了往日的热闹,铁门紧锁,摊位全部空无一人,只有菜场门口有几个爹爹婆婆卖菜。

我当时没有戴口罩,而是用头盔的玻璃罩护着自己的口鼻,卖菜的爹爹婆婆们也未戴口罩。看来,病毒带来的恐慌无法攻克大意的心。

年关备货,除夕备菜。电话连线,传递亲情。

我一边和妻子忙着准备除夕之夜的饭菜,一边抽空给在黄梅的母亲打电话,汇报了我在黄州的所见所闻,和我一家人的情况,并告知她,我回黄梅的计划泡汤了。母亲再三叮嘱我千万不能大意,不出门为好,并要求我一家人要做好防护工作。

我接到叔父的电话,他在腊月二十边就从武汉回黄梅了,现在乡下的老家,非常平安。他说这是史上第一个特别的春节,要我们多注意保护自己。

哥哥也打来电话,他是在武汉封城前一天返回黄梅,他一家现暂住在弟弟家,和母亲相聚。听到自己的亲人们都安然无恙的消息,我心里稍微放松点。我们在微信群里面相互发着关于疫情的消息,以及疫情防控知识,努力避让病毒。

除夕之夜,我没有心思看中央电视台播出的春节联欢晚会,用手机给亲朋好友和同事们发了一些拜年的信息后,就睡觉。


2020年1月25日


天下起了雨。社区工作人员和小区物业保安放弃了休息,他们轮流在小区里用喇叭喊话,告知居民做好防疫工作。

随着防疫的形势越来越严峻,微信里面全部是关于疫情的消息,中央电视台滚动播放与疫情有关的内容。党中央在正月初一召开了政治局常委会。会议决定,党中央成立应对疫情工作领导小组,在中央政治局常务委员会领导下开展工作。党中央向湖北等疫情严重的地区派出指导组,全面加强防控一线工作,始终把人民生命安全和身体健康放在第一位。这是有史以来正月初一召开的政治局常委会议,湖北的疫情牵动了党和国家领导人的心。一方有难,八方支援。这也只有社会主义中国才能做得到,这就是中国共产党独具的磅礴力量。

市防疫指挥部昨天发了一个“第4号通告”,今天发布了两个通告,分别是“第5号通告”和“第6号通告”。

昨天的第4号通知说,从即日起,全市范围内所有大型社会活动一律取消,所有外出活动一律佩戴口罩,所有公共交通一律停运,所有返乡人员一律不得外出活动,所有聚会聚餐建议一律取消,所有走亲访友建议一律取消。

今天的第5号通告说,即日起,由各地防控指挥部负责,在辖区内关键路口排查进出发热病人;由各地公安部门负责,排查辖区内入住宾馆酒店的发热病人;由全市各村(社区)负责,全面排查所服务辖区发热病人(含已就医和未就医群众)。对于需要到发热门诊的病人,各地统一安排车辆送至发热门诊对病情进行筛选、分类,发热门诊不得以任何理由拒收病人。已确定或高度疑似的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的肺炎病人,由各地卫健部门负责,安排车辆送至定点救治医院;疑似的发热病人,留在发热门诊留滞观察;发热情况较轻,还不能确定为疑似的病人,由各村(社区)负责接回指定地点隔离观察;确定不是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的肺炎病人,由各村(社区)负责送回家中居家观察。

第6号通告说,自今天下午2点起,全市实行交通管制,所有高速公路封闭,县市之间省县道封闭,国省县道省际出口路封闭,境内客运渡口、汽渡全部停运。乡镇村之间通道管控由辖区县级政府确定。防疫车辆和防疫人员可以走绿色通道。

疫情不乐观,政府在行动,百姓需配合。现在倡导不拜年、不聚餐,尽量不出门。拜年的方式被疫情改变,我通过线上拜年——发微信、打电话。同时,我还按照指挥部的要求,宅在家。我家与物业公司对面,在阳台上可以看清物业公司工作人员的活动情况。物业公司将电视音量开得很大,不停地播放着关于疫情的新闻。我和妻子、儿子在阳台上坐着,可以清楚地听到抗疫的动态消息。我不时地抬头朝外望,看到外面没有人行走,心里也是空荡荡的。以往这个时候,我和儿子会到邻居家去串门拜年,互致新春的祝福,让新年的气息在每个人的脸上幸福地绽放,大家乐融融。我居住的小区叫三清小区西区,属三清社区管辖,是黄州城最大的小区之一,人口多,往日屋外是热闹非凡,小朋友的嬉闹声、家长的叫喊声、大人们的聊天声、车来车往声等等,这些声音声声入耳、不绝于耳。如今,在寒冷的季节里,缺少这些声音伴和,可能觉得更冷。

晚上11点,第一支医疗援军抵达黄州,是来自湖南的白衣天使。他们接到党中央的号令,以最快的速度集结,放弃了与家人团圆的时间,白衣执甲,义无反顾地逆行出征黄冈。他们是最美的逆行者,是最勇敢的逆行者,是最善良的逆行者。

黄冈,加油!


2020年1月26日


雨,一直在下。气温,依旧潮湿不堪。

我早晨起床后,第一件事就是用陶罐熬粥。然后打开手机,关注支付宝里面发布的疫情信息。支付宝有一个疫情专栏,每天公布疫情动态,看到确诊人数、疑似人数、死亡人数在不断上升,心里很压抑。我每天都在关心这些数据的变化。面对这些数据,我感到很无助,为这些数据的上升趋势空着急。虽然自己无能为力,但自己决不能成为这些数字中的一员,也不能有其他原因到医院给医生添乱子。

小区业主群里面的消息不停地闪动,原来小区物业公司安排人员开始对小区每单元的楼道等公共场所进行消杀。这些图片发至群里,引来了业主们纷纷点赞。这家物业公司是去年3月份入驻,之前的物业公司被业主委员会炒了鱿鱼。有了新旧比较,业主们心里自然有一本明白账。

群里面还有招募勇士的消息,黄冈市大别山区域医疗中心准备建成黄冈版的“小汤山医院”,正在安装设备,急需义工。这是继武汉火神山医院、雷神山医院动工建设后,黄冈为了解决床位之急而复制“非典”时期的做法,计划后天开始收治病人。同时,群里面发来了很多爱心人士在搬运物资的图片。公司工作群里面,也有同事在为大别山区域医疗中心铺设光缆、建设基站的图片。这是黄冈移动公司为大别山区域医疗中心打造最优质网络覆盖。当前公司正积极与疫情防控指挥部协调,努力克服施工人员不足、管道紧缺、物资批量调货难等问题,力争在大别山区域医疗中心正式投入使用前,完成室内移动信号覆盖任务。面对这些照片和信息,我心里感到非常温暖,在灾难来袭时,需要众志成城的力量。我对这些逆行的勇士们肃然起敬。

物业公司发来通知,对外来人员进行劝阻,禁止非本小区车辆入内。小区1号门、2号门封闭,只留3号门出入。防疫的形势进一步严峻。

微信群里面有好的消息传来:中国人民解放军已接管了武汉地区担负抢救任务的15家重点医院所有防护用品和医疗器械、设备的供应。今明两天会有几十辆军车从不同方向驶抵武汉,日前已有一个中国人民解放军防化团开进武汉城区,原解放军三总部三大医院抽调450多人组成的医疗队也已分批到达武汉。再加上正在陆续出发的上海、四川、重庆等省市的医疗救援队的到来,整个形势会有明显好转。

看到这个消息,我感觉心里舒服多了。


2020年1月27日


我照例在早晨起床后,非常急切地打开微信。微信群里面显示,武汉的疫情还是汹涌澎湃。有人说,现在医院可能会变成最危险的地方。本来只是普通感冒发烧,跑到医院去检查,医生还没见到,与那么多人挤在一起,真的会被病毒感染。武汉现在最危险的地方,就是人多的地方。

在微信群里面,各种声音都有,病人找不到床位、得不到救治、医治无效而亡、各种防控措施、中医药方等铺天盖地而来。面对这些信息,我无法分辨真实性,随后又看到很多辟谣的信息。总之,这些信息使人惶恐不安。但有一个信息是坚信不疑的,就是各级党委和政府在全力以赴防控疫情、救治病人。

其中有一个信息:有一个姑娘从武汉回安阳,本人没有症状,家中的父亲、姑姑等5人确诊了。有专家指出,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的肺炎疫情,有轻症病人和无症状感染者,从观察情况看,潜伏期也具有传染性,潜伏期大约在10天左右,最短的只有1天就发病,最长的是14天,这与“非典”有很大的不同。

我在家,除了关注微信消息外,就是做些家务。


2020年1月28日


今天,天晴了。

早晨,我出门去准备买些蔬菜回来。我戴上口罩,骑上电动车。这是我春节后,第一次上街。往日街道上的喧嚣和拥挤不见了,各商店门都紧闭。放眼望去,街道很冷清,又空旷,只有零星的行人在赶路,还有几个骑电动车的,小汽车在路口自觉地等红绿灯。

我家附近有几个菜场,因为我是这些菜场的常客,知道哪个位置是卖农家菜,所以兴冲冲地赶到第一个菜场时,结果看到铁将军把门。透过栅栏铁门,看见菜场里面空空如也。

我正准备到下一个菜场时,途中看到了几个菜农正在街边卖菜。我就像看到救星一样,直奔而去。我熟悉这些面孔,平时就是在他们的摊位上买菜。他们均戴了口罩。看见我来后,他们都迎上来,相互问好。这个问好就很特别,因为黄冈也是重灾区,染病、死亡情况也不断出现。然后,我疑问他们为什么不在菜场摊位上守客,而在街头叫卖。他们回答,菜场全部关闭了。原来,所有商店和菜场均停业了。

我选了5把红菜苔、3把青菜苔、3颗大白菜。红菜苔和白菜苔是用草绳捆扎,每把5块钱。大白菜每斤2块钱,3颗有10多斤。他们只有这些时令蔬菜,我这次只能照顾3个人的生意,蔬菜买多了,到后来就不新鲜,吃完了可以再出来买。

上午,太阳出来了。我和妻子、儿子在阳台上晒太阳。久违的太阳照在身上,暖洋洋的,非常舒服。我们边晒太阳、边打扑克牌、边听物业公司电视里播放疫情消息。

社区工作人员打来电话来,询问家庭情况,是否有人发热等。我如实作答。同事也打来电话,公司正在统计所有员工的行踪,需要了解我一家人的近况。我一一告知。

顺便看了一下手机,微信朋友圈里显示,有人到遗爱湖公园去逛,而且很多。接着,又传来遗爱湖风景管理处的通知:从即日起,遗爱湖公园不对外开放,同时呼吁市民减少外出、戴口罩、勤洗手、注意卫生,提高自身免疫力。

估计是在家关久了,太阳出来后,人们防控的意识就淡薄。我不敢贸然出门,坚持在家锻炼身体,和妻子、儿子踢毽球,万一惹火烧身就划不来。


2020年1月29日


疫情的形势还未控制住。

我早晨打开手机,从新闻里面看到了国家卫健委的最新通报,1月28日0-24时,31个省(区、市)报告新增确诊病例1459例,累计报告确诊病例5974例;新增重症病例263例,现有重症病例1239例;新增死亡病例26例(湖北省25例、河南省1例),累计死亡病例132例;新增治愈出院病例43例,累计治愈出院103例;新增疑似病例3248例(包括西藏1例),现有疑似病例9239例。从2019年12月30日首次发布疫情公告算起,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的肺炎病例数在短短30天内,确诊人数超过了2003年“非典”确诊病例数。

黄冈市新增111例,其中黄州新增7例。小区的防控工作升级了,物业公司发布通知:小区车辆出门需要登记,外来车辆及闲杂人员一律禁止进出。

今天的天气晴好,我依旧在阳台上晒太阳,抬头向外望去,小区里面有人在行走。这些人真是胆肥,祸没有临头,就不懂得遵守规则,等到染病时,后悔就晚矣,而且害了一家人。网上流传了很多横幅内容,“戴口罩总比戴呼吸机好,躺在家里总比躺在ICU强”、“不聚餐是为了今后能吃饭,不串门是为了今后有亲人”、“老实在家防感染,丈人来了也得撵”,等等。这些横幅标语看似“无情”,却又十分“硬核”。而且小区微信群里面也在呼吁,希望邻居们提高警惕,遵守防疫要求,宅在家,不外出。

受疫情影响,国务院在1月27日决定将春节假期延长至2月2日,2月3日上班。由于湖北疫情严重,省政府向国务院请示,将湖北的假期再延长。我在家接到综合部打来的电话,因假期延长,春节过后的行政值班提前实施。原计划安排我在清明节的晚班被提前安排在2月1日晚,我欣然接受。


2020年1月30日


今天的太阳照旧东升,大意的人们依旧出门在外行走。

黄冈市的新增病例不断上升,累计确诊人数仅排在武汉之后。湖北省长王晓东在会上表示,湖北省17个市州都已经发现确诊病例,决不能让黄冈成为第二个武汉。

防控工作进一步升级。市防控指挥部今天发布了“第9号通告”和“第10号通告”。

“第9号通告”说,黄冈市域内,除涉及保障城市运行必需、疫情防控必需、群众生活必需及其它涉及重要国计民生的相关企业外,其他各类企业复工时间不早于2月13日(农历正月二十)。2月13日以后根据疫情发展情况,由市疫情防控指挥部研究确定复工时间。涉及到民生的企业需要复工,需经防控指挥部批准后,方可启动生产。

“第10号通告”明确,自1月31日零时起,黄冈对全市实行交通管制,机动车、电动车全部限制通行,出租车分配到各社区调度。同时,为坚决防止疫情扩散蔓延,按照“内防扩散、外防输出”的要求,对全市市县城区道路及乡村道路实施交通管制。

从未听说过,宅在家里就是为国家作贡献。网上流传着一个段子“初一一动不动,初二按兵不动,初三纹丝不动,初四岿然不动,初五依然不动,初六原地不动,初七继续不动。几时能动?钟南山说动才动!”

小区物业公司的保洁人员按时清理垃圾,并将每个楼道、垃圾桶等进行消杀。保安人员提着音响,不停地在小区里行走,循环地播放防疫知识。有了物业公司工作人员玩命地工作,小区的运转有条不紊。我心里很感动。


2020年1月31日


今天,天气晴好。这对于防疫工作人员来说,是绝对的好天气。但在小区里,经常有人出来遛狗。听说狗也是传播病毒的途径之一。有业主看到后,就拍图片传到小区业主微信群里,希望引起众人的重视。

物业公司除了每天用喇叭播放防疫知识、对公共区域进行消杀外,今天有一个新的动作,就是在高层电梯内放置一盒面巾纸,让进电梯的人用纸巾按电梯键,而不是用手直接接触,避免交叉感染。

目前,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的肺炎还无特效药,到了医院也只能是咳嗽的治咳嗽、发烧的退烧,能不能扛过去,全靠自身免疫力。为了提高免疫力,我家三人在阳台上晒太阳时,就将门窗全部打开通风,每天勤洗手。

小区业主委员会主任汪振在微信群里呼吁,熟悉的业主把不在群里面业主拉进来,大家要共渡时艰。所有的楼道门全部打开,进出楼道时,可以避免用手接触拉手。小区业委会成立时间不长,我与汪振打交道不多,只知道他将前任物业公司炒了鱿鱼,并要诉诸法律。前任物业公司是随开发商进驻,态度极其恶劣,处事能力极度差,基本上是不作为和乱作为的状态,协助其他业主破坏小区环境,引起了广大业主的共愤,以拒交物业费来抗议。我深受前任物业公司之害,也是拒交物业费中的一员,业主委员会还发布通告,建议业主在与前任物业公司的纠纷未处理好时,不再向其交费。通过这件事,我知道汪振是一个有作为、敢担当的主任,是小区业主信赖的领头羊。

如今,疫情正盛,汪振没有退缩,他组织了一支志愿者队伍,协助现任物业公司做好疫情防控工作。小区的业主在微信群里面纷纷为他点赞。

有了汪振的组织,有了物业公司的作为,让我拥有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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