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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为我留下 一具空壳,可安放 苦涩的童年
昨天的行囊,与井台上的轱辘 洗了把冷水浴 锣鼓声中,瓜熟蒂落的婴儿啼哭 跋涉的瘦马,换了新铁掌 正踏上返程的路
当长河落日,当梦醒时分 远方飘来,似曾相识的一朵白云 白云下,檀江的野孩子 我已思念成岸,你已溯洄成鱼
月亮穿过云层,送来人间的圆满 我们在炊烟上重逢,握手夕阳 夜色推开雕花窗,陈年的桂花酒 对望,风烛残年的月光
尽管白发曾经给我增添了许多的烦恼,有时甚至恨不得把它们连根拔掉,但经过几十年的风霜雨雪之后,我仍然没有嫌弃这一丝一缕。因为它呵护着一颗不算弱智的脑袋,它与所有的黑发一样,
40多年前,在湖南邵阳一个僻远的山区,一位清贫的小学老师,用火热的真情,点燃一个贫苦学生求智的火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