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意让向日葵永远地生长在我的心间。
我们相互凝视等待着下一个黎明——它的春天,我的明天。
回家的路上,艾哲第一次绝望地哭出了声,并想到了生和死的问题。
它们为什么不是朝着红日飞去呢?我不知道。我开始坚定地认为:人不但要活着,还要生出一双翅膀来。
我看到酢浆草叶子紧闭,正开着淡紫色的花朵。油画吊篮渐变着粉紫绿的颜色。蓝雪花的藤枝又长又多,不久将会开出簇拥着的蓝色花朵。新栽的海棠满枝孕育着红红的花苞,正准备在某天的太
雪仍在越下越大,按图索骥,得到什么又失去什么呢?只见湖水模糊了起来,树模糊了起来,远处的山也模糊了起来。
遥想鸠摩罗什在逍遥园译得“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时是怎样的一番心境呢?我这样的凡人又能向世间求得什么东西呢?
今夜一轮明月当空,让我甚是想念那个远在西北黄土高原上的村庄,那是我的故乡。我已泪潸潸。
父亲离不开黄土地了,父亲想靠着黄土地,帮儿子一把。
而现在,我黯然是一个云里的月亮。我的眼泪成了玉兔的尾巴,有人歌颂,有人赋诗。广寒宫里能否听到我抽泣的声音?龙王为了叶公亲赴人间,你就不能为我神界下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