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找我曾经想做的事而没去做的出口,一直是我心中的梦想。
加了葡萄糖的天空依然是淡蓝色的,它愿意自己是那样,就像我看不到自己的无所期待。
匀称的自我冲突和整齐的空空落落,不会惊动任何一只暖暖的花瓣。
只有我自己才能说出平凡的树皮,从凹凸的皱纹里散发出无与伦比的力量。
五月十七日,窗外的每一样事物,都和树枝冒出的新芽有关,都和平穷的神经递质有关。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看似无关的乱写一通,竟然没给慷慨激昂的韵律留下一丁点尊严。
创造不了我就破坏,破坏不了我就用身边现成的材料,超越我的现实世界。
夏天不来,我不能写春暖花开。
替我成长的幼年寻找一个焦虑式的标题,直到下一个春天来临,或者我不在重复自己。
没有一种全心全意的自己经过一段时间之后不被重新书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