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遭受着外部感官、想象和回忆疯狂地勒索,或者走在被勒索的半路上……
即便为了描述,即便是制造痛苦,也要谨慎而行,因为迟早有一天,潜意识在无法分辨自己的时候,会把他的想法变成现实。
这个曾经用心灵去看它想它,回家再把它写到稿纸上的东西,已经成为一个事实。
用我身上自带的东西,与自己相互配合,让知道如何表达自己的它们,去表达自己,没有什么可耻的。
一个没有完整信息的个体,在文学和艺术之外下车,走路,没有浅蓝色的红。
随时随地被各种实际活动分割成零零碎碎的静观和沉思
我倾尽一生的孤独,我虚掷所有的叛逆,也没能走进令我魂牵梦绕的那个世界。
我无法错过走路的声音,我不能无视小之又小的心灵虚像,无数个希望倒在焦虑的表面,而这个树叶都比太阳黄的晚秋,我怎么可以拒之门外。
在树木深处的淤泥和秋天的文字游戏里,我愿意代替悲戚去完成当时的文字游戏和很久以后的文字游戏同时对我产生的影响中,寻找新的可能。
你走了,我什么也没有说,我直觉地感受到,你还会回来找我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