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我自己才能说出平凡的树皮,从凹凸的皱纹里散发出无与伦比的力量。
五月十七日,窗外的每一样事物,都和树枝冒出的新芽有关,都和平穷的神经递质有关。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看似无关的乱写一通,竟然没给慷慨激昂的韵律留下一丁点尊严。
创造不了我就破坏,破坏不了我就用身边现成的材料,超越我的现实世界。
夏天不来,我不能写春暖花开。
替我成长的幼年寻找一个焦虑式的标题,直到下一个春天来临,或者我不在重复自己。
没有一种全心全意的自己经过一段时间之后不被重新书写。
我害怕没有记忆的东西,那种心灵上的参照一但不起作用,你不知道它是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回哪去。
我唯一能做的事就是在清醒的状态下重新回到那边,看看那些神不知鬼不觉的无依无靠。
当我看上那排老旧房子和街道时,所有的外面都有了家,所有的家都有一个苦难的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