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造不了我就破坏,破坏不了我就用身边现成的材料,超越我的现实世界。
夏天不来,我不能写春暖花开。
替我成长的幼年寻找一个焦虑式的标题,直到下一个春天来临,或者我不在重复自己。
没有一种全心全意的自己经过一段时间之后不被重新书写。
我害怕没有记忆的东西,那种心灵上的参照一但不起作用,你不知道它是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回哪去。
我唯一能做的事就是在清醒的状态下重新回到那边,看看那些神不知鬼不觉的无依无靠。
当我看上那排老旧房子和街道时,所有的外面都有了家,所有的家都有一个苦难的童年。
我呼出的一团团白雾绵延不断地上升,变成了北方的天空,变成了冬天的永恒。
我是天生的冬天的夜晚与我结合成更深层次认识的其它人之一——冬天是一块冰冷的庞然大物。
从荒诞的存在到虚无,即使这样写下去什么也不剩,我也不想加入所谓的美的意识形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