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伯育有三子,长子小儿麻痹 致残。幼子癫痫 唯有次子正常,娶妻两次 皆离异,抛下数个子女
我给母亲煮了苹果与枣子 她仅有的两三颗牙齿经常怠工 她绍介的亡者我都熟识
在这里,我反复练习 我庞大的中年 我的春种秋收
在这个闭塞的皖北小城 我常常将自己比拟为一枚松子
这宫殿,只属于我一人 我不介意独享这悲壮
他们预定了我的膝盖 埋入火药,砒霜,高高的山峦 似痛非痛。似是而非地颤栗
只有涉身其中,才能洞悉下一个轮回 酝酿的生机,在诸峰环顾之间
一些问题悬而未决 这出于它们 坚忍的本性 也出于入冬之后温吞的天气
山峦起伏,草木寡淡 “就是这儿了”
总之,父亲的新尝试失败了。到了自己二十岁,光是回填那两口窖子,就不知费了多少牛车的土量。可以想见,以外公的脾气性格,得是多少日日夜夜的气鼓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