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愈加怀念廊檐下那一丛热烈的丁香了,大风雨 刚刚过去,总是忘不了妹妹蹲在竹篱旁 那伤心的样子
从蓝宝(酒店)上行,沥青山路如带状缠绵环绕,惯常里行行复行行,多会西抵而回。灌木丛后的空场上,历来不缺行云流水的太极高手在推挡腾挪,伴着和缓的古乐,仿佛置身飞仙世界,而设
在我最萧条之刻,菊花 请你交出遗世之美 以壮我匆匆行色
谁将 亿万万吨的雪落在心头
在人间最小的光明里,我一片片分解 以矫矫之姿,向年末堆垒 我将是头悬利刃的 最后一个诗人么
暮霭生深树,斜阳下小楼。惯例到菜市街的门店里吞一碗板面,惯例坐在公交车窗下波澜不惊,惯例山前仰视,惯例到湖边摇一摇芦苇。
当我们两手空空地来到这个世界 许多事情已经注定
暮色一点一点见涨 枭鸟轻轻地 剥开头骨。你看 下弦月呵,下弦月 像凋敝的花朵
我就说,从地球仪上微微蒙尘的 蔚蓝开始,请相信命运 不然为什么鸽群盘旋 我的耳朵一片寂静
其实早就晓得,对于故乡来说,自己已经渐渐变成一个多愁善感的过客,既无法被认同,也无法找到心灵的归属。而之所以你依旧回到这里,说是习惯,不如说是像一块恰好回溯的鹅卵石,逆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