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较擅长溶于秋色 长出松的身子。柏的身子 鱼的身子。流水那样 粼粼作响的身子
幽谷里缥缈肃穆,唯有泉眼 汩汩流淌。迎春花 迎春花,我还记得 你少年的样子
江山无旧貌,日夜递枯荣。
我的心早就碎了,当你 喃喃痴语,白发飞扬。你频频 撞壁,我在电话这头 频频祈告
荣华几度随他梦,灯火斯时照我庐。
所以,我须正襟危坐,哪怕身后 竹枝摇曳,悬崖万丈辉煌
所以,第一只南归大雁的名字 我叫她“胡不归”。她说“式微
在梦里,他从来不敢放浪形骸 可比现实肃穆多了
虽然讲国之大事,在祀与戎,但现代国家的发展,民族文化的核心地位,有过之,无不及。如何传承,如何抵御外来腐朽文化的入侵,何尝不是重中之重。
所以,迎春花枝们 冲下来了,生动地超越我,淹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