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又不是四望 苍茫,口嚼玻璃
玻璃中立体的空洞,宛若 青年时代的一次失忆 譬如丁香凋落,大水 四面围拢
河堤上尽管依旧布满 枯枝落叶,远处的工厂烟囱 一片沉寂
二十年冲撞,在它面前 我依旧是那个羞赧的孩子
他们为我安排了许多替身 有的在河边看柳 有的在种豌豆
偶有昆虫扑面。母亲食欲 还是寡淡,天上飘着几缕微云
之前,微信响过几次 然后穿过几座村庄,它们空空荡荡 像云一样安静
“吾欲仰吞天火” 有个声音,在梦中发芽
在灯下,母亲习惯于一粒粒地搓棒子(剥玉米粒),既然她拒绝不了施肥喷药(强烈建议,不要相信劳什子绿色无公害,都是扯淡,乌泱乌泱的虫子,用爱去灭吗?),这样她才感觉踏实。磨了
我的额头沁凉 指尖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