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于我毫无意义 我身体中滚烫的蜜汁泛滥 但我心如铁
我只爱今日的 轻雷,我长出 群鸟与麦地
我只要桃李绽放 翅膀阵阵轰鸣
他跟酒馆老板提议,“你请我 喝酒,我为你读诗。”老板冷肃地 回答,“只要不读诗,我请你喝酒”
但火山一直以 另一种形式复活 那青青麦地,那遥远 又单薄的河湾
人类在过着静静的绝望的生活。你从绝望的城市走到绝望的村庄,以水貂和麝鼠的勇敢来安慰自己。……可是不做绝望的事,才是智慧的一种表征。 ——亨利•戴维•梭罗 《瓦尔登湖》
宣河打着虚妄的摆子 掉头向海。每次在桥头经过 设使稍稍俯瞰,一定会心旌摇曳
可他们不要我了 都玩起了隐身术 只要一想起那些年的 相依为命,心中总是硬邦邦的 仿若装满石头
小小的礁石,恍种疯念 天上飞机轰鸣飞过
诚然,他乡的长夜深是静谧的,这是惩戒,也是惠赐。 其实如果足够细心,依旧能听到许多声响,且各擅胜场。 火车鸣笛声。蟋蟀操琴声。邻室搓麻声。雨檐滴答声。隐隐复约约。 这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