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年才想起,要写一写过年的滋味。有人不免要问:“过年是什么滋味?你能说出来?”要说出过年的滋味还真有点难,说不清,道不明,朦胧胧,朦朦胧。细想一下,曾有人说,过年时全家
现在正是大拜年的时候,不经意间我想起了一次非同寻常的拜年。那次拜年,蕴含着政治色彩、军中情结和民风民俗,拜年风格与众不同;至于今日,既有路途的遥远,又有时间的久远。那是几
今天正月初七了,微信朋友圈里仍在不断发着庆祝过年的信息,文友群里经常发着庆祝、回味过年的文章,引发了我深深的思索。我在想,为什么要过年?年给谁过?
高铁通到家门口,至于我再贴切不过了,高铁站离我居住的小区直线距离也就一公里多。11月26日通车了。喜讯传来,全市140万人民无比欢欣鼓舞,万分激动,奔走相告。或驱车,或结伴步行,
今天,偶翻日记本,发现了我读著名军旅作家李存葆中篇小说《高山下的花环》后写的一篇日记,名字是《沂蒙山,我记住了您的嘱托》。虽说字迹有些模糊,泛黄的纸页浸透着岁月的沧桑,但
在我家乡平度市乔家村的村子中央有一棵古老的槐树,据专家测算已500多年历史了。这棵神奇甚而有点神秘的古槐,粗壮的干,遒劲的枝,茂密的叶,遍布的果。颇像一位饱经世事沧桑的老人,
秋忙,在我老家流传着:“秋来农事急如火,男女老少都上坡。争道秋天坐一坐,春天必定忍顿饿。”“三春不如一秋忙。”“夏忙半个月,秋忙四十天。”看来秋天是真忙前天回老家,见证了
从上世纪六七十年代走过来的人,大都有过学农谣的经历。我所说的学农谣,就是从小学课本上学农谣知识,有的要求熟记,有的要求在课堂上背诵,课后就成了你一句、我一句逗趣的由头。当
也许从小在农村长大之缘,我很喜欢农村的节气。我敬佩于勤劳而富有智慧的人类祖先,能观察、揣摩、研究出《二十四节气》,一一定名,并恰到好处地总结出它们的运行规律、特点,指导着
不觉中秋节就在眼前,我不由思绪起伏,感慨万千,我想起了儿时的中秋节。那是历经了几十个年轮的中秋节,每每涌入脑际,总是引发几多回忆。回味那时中秋节的那份纯真、那份甜蜜、那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