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四季,天空都有你的身影 当有眼泪来袭,我习惯抬头看你 你也曾为水,走过沟沟坎坎 冷热围观,改变不了执念三千 沉淀、浓缩、抽离、修炼 你终得道成仙,逍遥九天 在这人间,学着你的
在暴风雨过后的田野上 一只麻雀,翅膀沾满雨水 沉重,压死了远方 无助的双眼,空洞迷离 与东倒西歪的野草对视 清晨还在绽放的菊花 一瓣瓣凋零,逐水而去 泥泞,淹没了盛开的希望 蚯蚓,
从对峙,到对视 从警惕,到毫无戒备 全程,你没用狐言,我没用人语 眸光,是辽阔的水,漫过物种 在清澈与清澈中交融 你棕红的皮毛,我棕红的长发 同样的拘谨、胆怯 同样的,远离人群,
我的心,竖着铜墙铁壁 偶尔落下的水滴 风干成锈迹 一只鸟,衔来泥土、种子 用一粒粒清脆 开垦坚硬,种植柔软 寒风,充满敌意 它联合雨雪,一次次挑衅 冬眠的根须被敲醒 一寸寸突围,被沁
圆润滚滑的珠子 个个独立自由 被一根线强行穿起 环闭时 不得不以团结的姿势靠在一起 断线时 开心地蹦跳着,各奔东西
茫茫的雪地上 看不到一行行深浅 侧耳,贴向地面 以一粒尘埃的姿势与虔诚,倾听 蛰虫,纤细冻僵的身体在地下残喘 眠根,均匀的呼吸将冷硬的泥土松软 老旧的,逐渐褪去陈腐的外衣 崭新的
坐在深夜昏暗的灯下 情绪的浪潮,便一寸一寸地从心底涌出 无声且灼心 啜一口茶,才发现,嗓子生疼 将手机,捂在心口,反复翻转 蹦出的全都是风雪 摁住左心口,又在右心口奔突 索性,闭
这里 风只要一个激灵,雪便铺天盖地而来 树木还没反应过来 便被冰霜冻僵了身体 一座孤零零的小屋 顿时,陷入白茫茫 昏黄而落寞的灯 开始点缀、温婉一个个长夜 守林人,如林木一样 走着走
一把旧椅,两米移动铁皮房 他,时常坐在不到半米的逆光处 对着空气发呆 静卧体内的苍凉,与夕阳重叠 皮、革、布,都曾在他手下臣服 高矮胖瘦、老少新旧、软硬 都乖乖地听命于针、锤、线
藤黄、花青,融为叶绿 钛白、曙红、胭脂,浸润笔身 中锋、侧锋、逆锋,轮番上场 一张纯白的生宣啊 任由灵魂画师皴擦点染 每落一笔,纸心就溢满一寸 甘心将自己全盘托付,不留余地 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