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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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台月季丛中,有两株枝头挂满拳头般大火红的花朵,给灰蒙蒙的空气中点燃了一抹亮色。只是可怜了那瘦弱的枝干,被压得弯下了腰,喘着粗气。花盆中不到一尺厚的泥土,贫瘠得像一只干瘪
我在阳台种了月季,蓝雪,海棠,栀子花,三角梅,桔子,无花果,紫玄月,还有一些花花草草。
我的家乡有很多山,一座接一座,连绵起伏。我喜欢,和小伙伴们用藤草在竹林织一张吊床,郑重其事地睡在上面。
谁的眼泪那么无法阻挡,在瞬间跌落。宁静的夜,被敲打得无比落寞。
白色的灯光,和诗页上黑色的诗句,多少显得有点格格不入。薄薄的纸片,承载不了诗的沉重。
天边卷起的不是云,是老城工匠弹起的棉花,是母亲厨房攒下的烟缕,是故乡土地腾起的热气。
你终究经不住时间的打磨,褪色,枯萎,凋零,消逝在泥土中,没有人会记住你曾经的灿烂,没有人会为你的凋谢而伤感,游客对你视而不见,蜂蝶早已另觅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