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之是一位身上散发着特殊香味的女孩,闻着这股香味就很喜欢。二哥第一次和梦之见面后一脸兴奋的跟我说。二哥还告诉我,梦之脸蛋甜美,身材高挑,美若神仙。听了二哥的介绍,我对梦之
又听见蛙声了,是在我居住的破败不堪的小区池塘里传来的。这个小区地处市不管县不爱的城乡结合部,有大大小小好几个池塘,池塘里蓄着臭气掀天的污水。这些青蛙在这污水中交配繁衍,百
随着儿子的长大,他的小书桌逐渐不能满足他体积的膨大和书籍、课本数量的迅速增长。每次进儿子房间,书包、书、笔以及用过的餐巾纸、牛奶盒布满整个房间,仿佛经过八国联军洗劫一般。
夏日早晨,飞来两只斑鸠。在露台的月季花下,埋头刨食。有时也互换鸟语,秀一秀恩爱。我闻声而去,推开玻璃门,一时间不知所措。
我瞧见了稻穗弯曲的腰杆,似新月,也似乡亲额头的皱纹;我听见了稻穗的欢笑,如甜美的歌谣。
今年夏天,暴雨格外青睐人间大地。长瘦的闪电,仿佛如巨兽长出的獠牙,穿透昏暗的天空,向人类示威。天边风涌云动,惊雷滚滚,窗户被吓得不停地颤抖,吱吱作响。
蝉的心,在孤单黑暗中,沉寂了三年、五年,或者十几年。破土而出,绝不仅仅是为了一夏的鸣叫,更是为了唱响一支赞歌,盛赞美好的夏天,更赞淳朴农民额头汹涌澎湃的汗水。
其实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非要天天熬夜,只是不想这么快把一天的时光收拢。
小时候,我把欢笑种在山冈,把脚印印在泥土里,把汗水飞扬在蓝天碧草间。
桌上的胶囊药粒,流淌着它自己以及一个中年人的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