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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挚一把花伞,任那细如牛毛的微雨飘落伞上,雨轻弹伞顶,发出的沙沙声,那是一种滋润心田的曼妙。
一阵清凉的风吹过,枝头上的几朵梨花,带着羞涩,带着馨香,在空中轻盈的飞舞,宛若雪花,又宛若一只只白色的蝴蝶
在与春天的亲密接触中,我仿佛看见了一则春天只可意会的寓言
多年前当我读到戴望舒的雨巷时,我突然就有了一种错觉,固执的认为那时的孔垄筷子街如果有一位撑着油纸伞的丁香一般的姑娘,那景致一定不会逊色于戴先生笔下的雨巷吧。
多少次在梦里,我依稀看见您对着那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姑娘说:“细女呀,给爹倒杯茶,爹给你讲故事”;多少次在梦里,我依稀看见您在平平仄仄的反复推敲后得一佳句后的那种欣喜;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