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此时,一列火车正穿越秘境 总有一些草籽会生出天涯海角的念头 春天,你被裸体的蚯蚓诱惑 万箭穿心 你已是一条会飞的鱼,进入林子 你不再想荷花的梗,你也不再伸出螳臂般的翅膀
此时,北方的云彩似江南的油画 正缓缓洇开 而南方丘陵的上空,铺满了未来的天青色
一些雨就在江南飞 像居士嗅过的梅,青涩 像秋后问斩的稻谷,苍黄 然后死去然后重生
鸟儿失言,昏昏沉沉的,落汤鸡样 青蛙王子也失足,跌入井底 连高亢的雄蝉也在正午时分 消失了寻欢的兴致,沉默 沉重的黑幕 笼罩着云皱色衰的江南
会飞的鱼也早已背叛了翅膀 更喜欢沉浸在没有空隙的水底 我也在夕阳下背叛了时间 这皱纹密布的老脸就似那个婴儿初生的样子
所有的落叶都在寻根的路上飞着 所有的赤橙黄绿青蓝紫都汇成了秋天的河流
是的,下雨的时候,你会静下心来想起某个人,亦或某句诗。人生独自欢愉且明媚的时刻大抵如此。有阳光雨露,这世界才充满爱和生机,这雨,就是上天给予人世间的悲悯。 夜深沉,雨未停
辛夷也是一种药啊 自然真的就是治愈系 你得一个人 慢慢治愈 这世界 从来没有感同身受 花开花落花满天 缘生缘灭缘又起 转眼 又是一个玉兰的春天 人间清美 终是配得上人生清苦的 至少,玉兰
而最爱枇杷的,我以为应是那个青衫尽湿《琵琶行》的江州司马。告别此时无声暗恨生的浔阳寒江月,告别相逢何必曾相识的天涯沦落人,乐天诗魔“深山老去惜年华况对东溪野枇杷”。枇杷树
多少次,落日隐入西边的云海,我终于发现,散步原来和曾经的诗兄“散文”是一伙的:在高低不平的人间,只要坚持走下去,只要神不散,只要有神一样的光照进来,一不小心,你就会邂逅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