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表大爷
在我小时候,家里穷,鸡蛋成了金贵东西,平时是舍不得吃的,积攒起来,换油盐,或换零用钱花。只有到了三月三、端午节这样的大节气,母亲才肯煮几个给我们吃。因此,我们天天扳着指头
故乡的老屋早已不存,院中的那棵老槐树也早已不存,就连那口老井,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但故乡的老井,却时常在我梦中出现,清清的井水,圆圆的井口,以及井台上那斑驳的辘轳架,都显得
农历的正月,天寒地冻
在我童年的记忆里,门板上的乒乓球赛犹如一幅永不褪色的画卷,每每想起,都仿佛能闻到岁月的气息,听到那清脆的击球声,看到小伙伴们汗水淋漓却满脸笑容的脸庞。
叔叔是一个心灵手巧的人,他编的簸箕既结实又美观,左邻右舍都愿意让他编,他也总是来者不拒。
父亲爱钓鱼,爱得如痴如醉
它满含着那个年代特有的气息,是岁月酿出的醇厚绵长的酒
一样的青砖小瓦马头墙,一样的碧水清波映天光。
“正月初八,赶个早集。”这是一句朴素的老话,也是一道温馨的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