砂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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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是某个节气里飘来的一颗种子,那是在早春的二月,命运把我植入荒原,在贫瘠、荒芜的土地上破土而出(我1960年出生),终于我变成一棵树 !
可能由于年龄和精力的缘故,对时间的感觉越来越敏锐、越来越精准。从早晨醒来到日常的工作生活,随便猜测大概都不会超过十分钟的样子,当然特殊情况例外。时光如梭、人生苦短,这即
在精道传神的国语里面,“气”说可谓占尽了风流。无论聊天说地,还是谈经论道,从下里巴人到阳春白雪,简直可谓无“气”不有,登峰造极。说天可以“天气”,说地可以“地气”,说人
工地上,我用夯基的号子谈论职业,用砖和混凝土砌筑生活……
现在由于工作的关系,办公室里放着一台南京产熊猫牌调频调幅立体声收音机,时不时我还经常打开收听一下电台节目。每当看到它听起它,我就会时常想起记忆中的“戏匣子”,就会倏然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