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文字,让我得以终日生活在丘山之北的极昼下,跺脚将生锈的田野踩碎,去Sweny药店买一块柠檬香皂洗去污垢,再到舞雩台上痛饮春醪。这是文字和语言在今日的力量,让我相信在现实中自我构建乌托邦的可能性。当然,去读,去写,去行走,又是不一样的事情。通过“有”获得“无”的情绪,然后就会得到某种治愈罢。我无视旁人贴在我身上理科生的标签,文学和数理逻辑同等重要,就像天体的运行和诗一样产生美的震颤。我选择去感知文学的原生力,就像捧住了一团微光。佛家有一句偈语:“城外草作何色?见即是见。若不得见,纵说得出,亦不见。”对于文学而言,我还只是在城内敬畏扣门的行舟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