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无忧无虑的爷爷,歇在当代,歇在春光无限的城市与乡村的边缘,歇在生机勃勃的江淮大地的掌心。
我曾揣着北国的一张派遣,漂向洞庭,漂向岳阳,漂向这片梦想未知的远方……
在薄薄寒霜覆盖四野的世态里,敢于超越自己,不失为一种大度。
中英街,一条消融了百年坚冰封冻的河流;中英街,一根连接母体剪也剪不断的脐带。
太平湖群山托砚,磨一池墨,搅动了皖南五百里松涛。
日月,似水乡淳安光滑的木橹,年复一年摇动着生活的舟子。
蛙声呱呱,你是江淮田野间的最古老且原汁原味的民族唱法。
朴实的稻米,你是我生命“门坎”最亲的朋友。
水是什么?水是太阳凝视冰峰的热泪;水是什么?水是山泉叮咛人类的箴言。
五月的榴花,以绽开的亮色独秀故园的时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