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活着,是一个生命科学范畴的话题。有的人活着,活出了人间四月天。有的人活着,仅此活着,只是一种生命延续的形式。
我们似乎没有感到穿越时光的隧道,也没有感到跋涉的路程何以遥远。一声爆竹突然响起,让人醒悟:又要辞旧迎新,步入一个新的驿站了。
也许太过沉湎于岁月的柔软,当翻至冬至这张台历,便潘然醒悟:一段过往就要落幕,一段时光就要启程。
浅浅的夏日,还没有足够的热烈。我依旧喜欢不大宽敞的凉台。四扇大窗如此宽阔,透过窗户,可以望到开元路两侧错落无致的楼群、建设大街的深处。
落雪无声?由于期待已久的焦灼,落雪与期待的心灵便有了默契与共鸣。大概是玩麻将的人们散场了,窃窃私语,好大的雪啊。又一次朝外俯瞰,他们身后的足迹已经淹没了脚踝。贯穿东西的
无论一段文字何以老旧,字里行间总不乏饱蘸心灵汁液的温暖甚至炽热。
早春,终穿越时光的隧道,莅临大地,平添了一抹暖色。
植下一棵树,也就植下了一份绿色的遥想。
我依旧陶醉在暮春的慵懒里,可一杯茶的功夫,已经置身于浅夏了。夏,佩戴着热烈的标牌,横卧在苍穹下,可它并无不可一世的模样,却把自身的能量与万物分享,营造出一个日趋绚烂的世界
春水,季节的恩赐。每每春暖花开,涌动的泉水,为春日平添了一抹溢彩,结束了漫长的干旱与浮躁。春水,季节的使者。穿越沉寂的牵绊,淙淙溪流,彰显着生与色的韵律,浸润着万物的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