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一颗豆瓣里居住它小小的,青色的现在发出白色的芽
我总是要慢一些,我来到操场上的时候,电影已经散场了操场上空空荡荡,月亮清白,那是初秋的操场
阳光从窗口倾泻进来,照到镜子,折射到我的脸上那时,我如一个老人深陷在一把椅子里眼睛微合,充分享受这份光辗转为我带来的暖意而房间沉寂多年。镜子与我,早已形如陌路,更多时它折
我的小字,常写给油漆工老张,管先生,和我的小庭院现在,它还在荒芜之中
我对未来和远方几乎淡漠了。我只去过几次哈尔滨,第一次,是送去南方上学的儿子,我第一次看见飞机,我以为它一直在那里等候我们,后来我才知道它是前30分钟飞来的。
北方的夏天来得总是很晚五月了,夜晚还有寒意,偶尔,听见稻田里传来的几声蛙鸣,像音乐系的一个老教授在树林里练习发声。
有泪水莫名滚落。在这样的早上,我枯坐。我用独特的心法练习枯竭和坠落,沿着瘦而黄的茎。它们要离开我了
越来越羞于写字了。大多的晚上我默默地坐着,默默地抽烟,半截灰烬,半截残生。
走累了,坐会,不想说话,说什么呢,说远方和最爱的人说北方迟缓的春天
只有一个人时,我才是我的王孤独和黑暗构成我广袤的疆土。每晚,我批阅成吨的雪花那来自遥远星系的奏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