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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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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20201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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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长篇小说连载《再到吴起镇》》连载

第一章 千里佳人传音 梦回胜利山之巅(下)

“那肯定的么,我可囊总结蓝(可囊:方言,意指“多次、很多”),你看昂,早上不爬山的有两类人:一是上班的,二是卖早餐的。

我问缘由,他立马兴致勃勃的解释道:“上班和卖早餐的,他她能赶在上班前,起来洗脸刷牙就不错蓝,那有时间上山了,对着吧?”

我迷惑的问:“那早上爬山的都是些什么人呢?”

他又回:“早上爬山的有三类人:刚退休哈来的、刚进城的、住在胜利山附近的。都是些半达达年龄的老汉儿和老婆儿(半达达:方言,意指“不大不小”),我再给你分析昂,刚退休哈的,上了一辈子班,到点就醒来蓝,猛打猛闲哈蓝,敢得给各儿找点事干么,(各儿:方言,这里意指“自己”),刚进城的呢,在农村待惯蓝,猛打猛进县城,待楼房里边又憋又闷,爬爬山锻炼身体,多好的事,我岂是儿要养活婆姨娃娃着了。(岂是儿:方言,意指“好在”)

我又问:“那中午呢?”

他笑着回:“这个嘛,得分季节,夏天、秋天中午人少,嫌太晒,春天和冬天多一点,要么和家庭要么和朋友一起去,爬爬山补补钙。”

我继续问:“那下午呢?”

他又严肃的说道:“下午嘛,咋说呢,呢些遇到不顺的、心情不好的,爬爬山鼓鼓气加加油,还对着了。”

我追问:“那傍晚呢?”

贺师又不耐烦的说道:“你这个小伙子,就不敢让你知道个啥,往老底子问了,我要说这山上还上过红军,你是不是要把每个红军战士问说一遍?”

我笑了笑说:“不敢不敢。”

他想了一会说:“晚上嘛,有家的都回家蓝,上点年龄的男女光棍汉轻易不出门,你想么,要是看见街(gai 二声)道上成双成对的散着步,心上婆烦的很(婆烦:方言,意指“麻烦、心烦”),所以,年轻娃娃会在这个时候爬个山山、见个面面、拉个话话,你要是细瞅,男的一般都走后边,贼悻悻的跟在后边,立立儿盼着女的走台阶儿,顺势拉个手手,(立立儿:方言,意指“随时准备”)这也不见怪,谁还么年轻过,我还见过凌晨爬山的。

我诧异的问:“凌晨爬山干什么?”

他回:“醒酒么,喝点酒,热的不行,上山吹吹风、出出汗、醒醒酒,从山上哈来差不多酒醒蓝。”

我迷惑的反问:“喝醉了不怕从台阶摔下来吗?”

他不屑的说道:“愁球你的,喝酒的人心明的很,再说还是么喝醉,真喝醉,筒子也立不起来,走路打闪闪,上炕比上山费劲。(筒子:方言,意指“双腿”)

我哈哈大笑,连连称赞,说的有理。

说话间,车子下了转坡经过环形公路,停到胜利山脚下,胜利山处于吴起县头道川和二道川之间自然隆起的山脉一端,挺立在山脚下的是三个钢型材拱门,最高的拱门从地面到顶端高约十米,宽约5米,侧厚约50公分,远处看去,三个相连的拱门像极了吴起镇民居窑洞的外形,中间最大的拱门左侧表面雕刻十名表情各一的红军战士,一个个表情严肃、生动逼真。拱门右侧表面则雕刻着九名年龄略比左侧小些的红军小战士,个个面带笑容,和左侧形成鲜明对比,最大最中间的拱门横梁上镶嵌着十一个红色毛体大字:“中央红军长征胜利纪念园”,书法气势磅礴、龙飞凤舞,在深灰色拱门的衬托下,更显得红艳,看的热情澎湃。

拱门底下有三个登山入口,贺师带我从正中也是最大的拱门底下进入,踏上大理石台阶,两旁是大理石登山护栏,护栏呈阶梯不断向上形,每隔数米放置一把形似火炬的甲基丙烯酸甲酯单体聚合物体,内通电源,到了夜晚,开启电源,像极了火把,台阶中间是由红色方形瓷砖铺垫,瓷砖表面刻有红军二万五千里历年历史事件,上到第一个平台,我看贺师没有休息的意思,也便紧跟脚步继续向上行走,又走过一段更长坡度更高于的台阶后,到达第二个平台,平台两侧屹立着两座雕像,只见得左侧雕像雕刻着数名红军战士,个个身体向前俯冲,有张口呐喊、有昂首挺姿、有吹冲锋号、也有搀扶着受伤的战士继续向前冲,雕像整体高大威武,再现战争的激烈场景,站在底下俯视,看着浮雕红军战士,仿佛能聆听到阵阵的冲锋脚步声、厮杀的呐喊声,冲锋号响彻整个山沟,瞬间被红军战士不畏艰险向前冲的幻想情景而感染,呆呆的观望着。再看右侧雕像,红军战士强壮的手臂挥舞着指向前方,后边的战士捏紧硕大的拳头眼神坚定,一个个争前恐后向前冲。

步行到第三阶段的台阶,也是最长的台阶,可能由于台阶过长,设计者再此设置了一个小休息台,显得特别人性化,贺师招手示意休息片刻,我倒也不觉得身体累,就是有点喘气,随即坐在台阶上休息,贺师看了看我说:“爬山不能一鼓作气,要会换气,最好用鼻子呼吸,也能保存体力。”

我点头。稍作休息,继续爬行。到了第四阶段台阶的平台,又见两座石质雕像,高约两米长约十余米,刻着胜利会师的景象,站在中间的两名年长的红军老战士面面相觑,紧握着双手,凝视着对方,在他们脸上似乎看不到胜利的喜悦,更多是忧伤,身后站着两名年轻的红军小战士,相拥而泣,或许是因为经受战火的洗礼,领悟到活着的不容易,又见得手握步枪和手持枝干的中年战士,表情凝重的看着前方,时刻准备着再次战斗,从眼神和面部表情显露出他们即便是子弹打光了用石头砸,石头砸完了用拳头打的必胜信念,在往后是两位年轻小战士,开心的向后方招手喊叫着,仿佛在说:“快来啊,我们胜利会师啦。”最左边是一位年长的人抱着两位妇女,像是一家人久别重逢,他她们深情的望着后方正在走来会师的队伍,眼神透露出对人群里出现亲人的盼望。

到了第五阶段的台阶,是台阶最少的一个,台阶下挺立着一座儿童铜像,见他左手叉腰,右手高举小巧的冲锋号,四十五度角向上倾斜,脸上的腮帮吹的鼓鼓的,坚定不移的看着远方,幻想着:即便敌人的炮火和弹雨从身边划过,也不畏惧和躲闪。冲锋号是冲向胜利、冲向民主的信号,也是命令。虽然旁边标有禁止触摸的广告牌,但我还是安耐不住内心的敬仰,小心翼翼地抚摸着他那小小的脸,在想:“如果我生在哪个年代,又将何为,又有何为?

踏上最后一个台阶,贺师转身望着山下,我也跟着望山脚下,登山前站在拱门下向上看,正好看见塔尖,现在站在塔底,又正好看见拱门顶尖,设计的如此精妙,必定是经过无数次计算,脑海里正算着,突然贺师问我:“小伙子,你知道咱两一路上来,一共有多少个台阶?”

我听完一愣,一路上光顾看两侧雕塑了,全然没有留意脚下的台阶,支支吾吾一时回答不上来。

贺师自豪的说道:“小伙子,我们胜利山上的台阶不是简单的登山台阶,是革命胜利的台阶,更是承载历史使命的台阶,每个台阶都代表着不同时期,如果我把讲解员叫来,她能站在每一个台阶上讲解一个故事,还不重样。”

我赶紧蹲在地上,吹了吹落在台阶上的尘土,近距离的看着台阶各处。

贺师见状,不解地问道:“你找啥了?”

“我看看台阶哪有字?”我头也没抬回了一句继续找着。

贺师笑着说:“你这个娃娃看这驴粪蛋蛋面面光(地方谚语,意指“表面光鲜,内在无氧)。”

我抬头看着他,问:“什么意思?”

他笑着说:“我并不说每个台阶都有字,我说的是一种意境,你这灰个蛋,头脑不灵活就要多走动,去,哈去从头走一遍,数一哈到底有多少个台阶。”

我站在第五阶段的休息台看看下面,艰难的问他:“真的要数吗?”

贺师站起来,拍拍屁股的土,慢悠悠地说:“你说你们外乡人,来看红色景点,只懂得艰苦,却不懂得吃苦。”

贺师的一番话,点醒了我,也激励了我,回想起路过两侧的雕像,心想:革命先烈在那个艰苦的年代,在没有吃没有穿的条件下,为了革命的火种,四渡赤水、巧渡金沙江、强渡大渡河、飞夺泸定桥、爬雪山过草地,克服万难,最终在吴起胜利会师。而今和平年代,我即便跑下去重数一遍,又算什么苦呢?想到这,头也不回顺着台阶走下去,贺师跑过来一把拉住我,笑着说:“刚才逗逗你么,你看你不实耍,真去数?”

我坚定地说:“贺师,这也不是因为玩笑话,台阶好数,革命精神难领悟,我好像明白了一些。”

贺师听我说完,高兴的拉着我又坐在休息的平台上,笑着说:“这就对了,我也不是真的让你去数台阶,从拱门到这,共250个台阶,象征着红军二万千里长征,这里便是长征的落脚点,我们这呢,山大沟深 土地贫瘠,长不出名贵的植物、养不住珍贵的动物,但是我们吴起人祖祖辈辈没有向困难和贫穷低过头、服过输,我们一代代人的梦想是走出大山,走出大山不是为了远离大山,而是为了学点本事、技能回来改变家乡的面貌。”

两人席地而坐,闲聊了一阵,继续前行。只见得一个半圆形广场,有半个足球场大小,地面铺着方正的大理石块,场地中间耸立着一座高大的纪念碑,纪念碑高19.35米,寓意红军长征1935年到达,纪念碑顶端站立着两名高举着步枪的红军战士,边挥舞边呐喊着庆祝胜利,纪念碑整体呈梯形状,上窄下宽,最上边挂着一颗巨大的五角星,下半弧有11颗小五角星围绕着,碑身雕刻着十一个红色毛体大字“中央红军长征胜利纪念碑”,再往下纪念塔四分之一处出现一段凹槽,凹槽里边竖立着等高的8个数字,分别是19351019,寓意19351019日,红军顺利达到吴起镇。碑座四周贴着高低不一的大理石,从远处看,酷似待发射的火箭直冲云霄,纪念碑后是由砖砌成的中央红军长征胜利纪念馆,外贴浮雕的造型,内设直廊式展厅,内有名人画像、历史文献、文物,更有可以触摸到冰冷的战争时期兵器、枪炮之类,种类繁多,满目琳琅,让人应接不暇。

走出纪念馆,远看像城楼近看像长城,顺着道路指引广告牌二度登山。山林间的台阶窄而高,两旁是人造仿木台阶,一路爬上山,虽然海拔不高,但住惯了平原的我已然上气不接下气,好在半山腰设立一座凉亭,可以短暂休整、喝水充饥,补充身体消耗的能量,当我很费力的俯着身体走到亭中时,贺师早已悠然自得的坐在凉亭里抽着烟,看着我笑着说:“爬不动蓝?你们平原没山,天天大公交小汽车,坐的腚圆,不像我们山里人,呢伙儿(呢伙儿:方言,意指“小时候”)十户人家九户农,都要上山种地,呢伙儿上山那有台阶,全都是疙里疙捞土路,人背着犁,走在前面,驴托着满满两大袋洋芋,头都不抬,一口气都喋到山顶蓝,也么你这么累么。

我艰难的爬到亭子靠椅上,一屁股坐下,长舒了一口气,接过贺师递来的水,边喝着水边琢磨着他刚才说的话,总感觉像是在骂人,可又找不出在那,权当他没说吧。

休息了大半小时,贺师起身我也紧跟其后,还没一会功夫,他便和我拉开距离,远远看他,双手背后,哼着小调,一步一步的走着,而我半俯着身体,看似走着,实则爬着,越往上爬坡度越陡,感觉脚上穿了一双铁鞋般沉重,举步维艰,终于还是爬不上去,我大声叫住贺师,招手示意等等我。

贺师闻声停下,慢悠悠走回来搀扶着我,继续前行,边走边给我讲起了上山的门道:“小伙子,我给你说昂,这个上山哈山和骑驴是一个道理。”

我听到有驴,心里突然隐约有种不祥的预感,他兴致勃勃的说道:“小时候家里人上山种地,我敢是家里最小的么,放家里没人照看,领上啥也干不成,大人就把我抱得放驴背上,让我二哥拉着驴,大人前面走着,我二哥后面拉着驴,驴托着我,我二哥虽然大我四岁,但也是娃娃,他从小话少,但心眼多,估计是嫌我骑驴了,故意和大人拉开距离,偷偷告诉我一个好玩的玩法‘驴上洼,往后仰,驴哈洼,往前爬’,哪会我才七八岁,哪里知道江湖的险恶,轻信我二哥的话,结果噻,驴一上洼,我把够的往后一仰,从驴后背趟哈起蓝(趟哈起:方言,意指“掉下去了”)。”

听到着,原本累到腿软走不动的我,瞬间笑的站不起来,一边笑一边问:“然后呢?”(哈哈,笑声)

贺师自嘲的笑道:“然后?然后你说趟哈起也就算蓝,正好趟在驴蹄子底哈,我大喊一声,把驴嚓惊蓝,搂我咦巴(音译)杆杆美美踢了一脚(咦巴杆杆:方言,意指尾巴骨),当时就把我从土楞坢ban一脚踢趟哈起来蓝,大人听见我叫啥,过来找不见我,我二哥也着怕蓝,都在到处找我,最后在愣坢ban草林林把我找见

我听后更是一阵惨笑,直到笑的没劲儿,方才停下,换了一阵,又继续问贺师:“那,最后你的二哥咋样了?”

贺师得意的笑道:“最后,老二如愿以偿的挨到了爸妈的一顿毒打,从哪以后,我把骑驴的喜好也就戒蓝。”

 

或许是因为听笑话缓解了疲劳,走起来不觉得累了,或许也是因为熟悉了胜利山的山路和山林,不知不觉到达了胜利山正山山顶,站在砖砌成的观望石台,环视四周,太阳落在山头,光照显得那样柔和,几丝晚霞抹过蔚蓝的星空,像极了一片片山丹丹花瓣。山脚下,灯火逐渐通明,随着山那头太阳逐渐落下,太阳光正一点一点抹过山顶,向最西边收拢,远处连绵起伏的山峰一座一座消失在眼眸中,西北风吹来,风里夹杂着黄土的微粒,拍打在脸上,用手刻意的挡住眼睛两侧,生怕错过任何一座山峰的消失,不由得想起,此前身居在深圳,即便是住在高楼大厦,看的广远,也从未如此清澈的、近距离的、更为直观的欣赏白天渐变成黑夜的过程,仿佛我在开启黑夜的开关一般。正欣赏之际,贺师站底下,大声催促道:“哎,赶紧下来,眼看天就要黑了昂,还有几个地方没去,快快的。”

我这才收回神儿,临走之际,不忘拿出手机,全景拍了几张照片,到了平处,小跑追赶着走在前面的贺师,在他的带领下,来到山顶最大的宽阔地,二层外型别墅结构内搭吴起民居特色窑洞风格,新颖中带着特色而不失大气,硕大的院子中间,屹立着三尊伟人铜像,贺师走到跟前,静静的看了一会,缓缓鞠躬,我见状连忙揣起手机,也毕恭毕敬的鞠躬。

顺着广场饶了一圈,路过一条长约10米高约2米的大理石石雕,雕刻着举世闻名的《七律·长征》

红军不怕远征难,万水千山只等闲。

五岭逶迤腾细浪,乌蒙磅礴走泥丸。

金沙水拍云崖暖,大渡桥横铁索寒。

更喜岷山千里雪,三军过后尽开颜。

洁白的大理石石面,在雕刻字的低凹处涂抹金粉,庄重而大气,如果说登顶不看《七律·长征》,如同空游一遭。

胜利山的山,远看相连,近走甚远,要借助平坦的柏油路才得以翻越到另一座山头,沿着台阶步行到平台中心,只见得四周树木挺立、枝直叶盛,由砖砌成的高约1.5米宽约6米的方形石台上直立着一匹战马,后腿弯曲,前左腿伏地,前右腿腾空,一副跳跃状。马背上骑着一名威风凛凛的将军,左手拉着缰绳,右手拿着望远镜,腰间别着手枪,严肃的凝视着前方,在不远处,一个两米多高的山形石头上,竖刻着:“山高路险沟深,大军纵横驰奔,谁敢横刀立马,唯我彭大将军”,直到看到最后四个字,顿时心生惧意和敬意。就连和贺师说话的声音也小了许多,看着贺师双腿笔直的站在那里,朝着马背上的大将军敬礼,之后方才缓缓退去。

又沿着柏油路向后山步行,只见得远处一棵长相不同于周围其他的树木,挺立在山林间,显得高大孤独。我追上贺师问:“贺师,那是什么树?”

他回:“杜梨儿树。”

我又问:“什么是杜梨儿树?”

贺师停下脚步,紧皱着眉头看着我:“等会到地方,树底下有一块牌子,上面有字,你则慢慢读个昂。”

贺师的这番话,倒是对我起到了望梅止渴的效应,毕竟是年轻人,几下快步便超了他,来到树下,看到粗壮的树干上攀附着许多树枝,树枝上结满了茂密的树叶,树叶虽小,叶下却悬挂着许多许多小白花,随风飘动,甚是小巧玲珑,忍不住用手去触摸,那般柔滑,近距离观赏,一股清香冲鼻而来,怪不得贺师亲切的称之为杜梨儿,果真是名副其实。

又见得树下坐着一位更伟大的伟人,左腿跷在右腿上,手里夹着烟,眼睛聚精会神的看着前方,仿佛是在观望远处的战斗,可又从他的眼神中看不出忧愁,反而是从容自若的观赏着一场没有结束便早已知晓结局的战斗,伟人旁边有两名警卫纹丝不动的站着,依背而立,各向一面,双手握着冲锋枪,紧盯着每一个靠近坐在杜梨儿树下伟人的路人,而在杜梨儿树山坢边上,挺立着一名战士,背对伟人面朝山沟,从站立的姿势看,略比刚才看到的两位警卫更具防范性,虽然是背对着,明显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眼观八方耳听六路的侦查力,虽然是铜像,可是越走近越令人心生畏惧,尤其是在夜幕的掩护下,使人不敢靠近。

在这个占地面积并不大的后山平台上,四周凝聚了严肃而紧张的气息,风从山沟下刮上来,山坢边上的警卫纹丝不动,杜梨儿树下的伟人从容自若,反倒是作为游客的我,背生凉意,随后到来的贺师给我讲解这里不同于其他地方之处,原来在这里,杜梨儿树见证了
吴起镇最具历史意义的战役——“切尾巴战役”。

通过亲身实地的游记,才深刻地感受到这片黄土高原蕴藏着这般浓厚的红色革命文化。

如果说胜利山之魂在山半腰纪念碑处,那么胜利山之巅,说是在杜梨树下是不为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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