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学大师弗洛伊德很早发现,人们的梦是一种潜意识的作品,梦通过象征的形式进行描绘,表现出人内心深处的活动。日有所思,梦有所想。人们在睡梦中的心理活动,与人清醒时心理活动一样,都是有着客观的事物,在人们脑海中的流露。梦中出现离奇的梦境,因睡眠大脑意识不清,对各种有着客观的事物,发生刺激产生错觉引起。各种各样的梦在生活中,内容将不受现实的限制,既属于人心理,还会发生现象。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对莫名其妙与出神入化的梦,让人想来想去都有一些趣味。
牛富贵说:“红公子,看上去睡的很香,又做了什么美梦呀?”
红莲说:“牛公子,未免太能想象了,啥都逃不出你的眼晴。”
牛富贵说:“哦,红公子不妨说一说,让大家都分享一下吧!”
红莲说:“牛公子,分享就没有必要了,咱们畅饮品曲如何?”
牛富贵说:“莫非梦见不干净的东西,否则怎么是见不的人?”
红莲说:“呵呵,哪有你说的邪乎了,只是说出来令人恐惧。”
在穿越时空做个梦了,大部分的梦都很正常,化身成了一个古代的书生,阐明科举和汇聚风花雪月。可是到了最后的一个晚上,也就是穿越梦中世界之后,这冗长的梦就大变风格,笼罩着阴森恐怖的起来。在这个穿越到了梦中,演变成了戏剧的书生,梦到胆战心惊的画面,却是否能够真的显灵?想起恶梦里部分的情景,心中时常有些毛骨悚然。在那些混乱不堪的境界,戏剧里情节像支离破碎,都是一晃而过浮出的画面,如同脑海里走马观灯一般。尽管细节也未能记下多少,但是血腥恐怖却难以忘记。
白姬说:“红公子,你怎么又分神了,难道曲子弹的不够好?”
红莲说:“白姑娘,不是曲子弹的不好,只是心里面有些烦。”
白姬说:“红公子,你心里面有烦恼,是不是曲子韵味不佳?”
红莲说:“白姑娘,这,这到不是,只不过心里面十分纠结。”
白姬说:“红公子,你要不喜欢的话,换个曲子缓和点心情。”
红莲说:“白姑娘,你还是继续行乐,不用顾及我的感受了。”
如果在最后一个晚上的梦能够成真的话,那么世界上就没有乐土却是恐怖的地狱。夜深人静的古老街道,弯弯曲曲似阴森恐怖。月亮被涌来的黑云遮盖,只见从厚厚的云层后面,透出一层含混的暗色光晕来,风在高高的树顶不停地摇晃,一阵阵发出缓慢的沙沙响声,像头顶移动着沙漠般的树海。红莲的脸色难看似乎神色张皇,手中捏着酒杯有些微微的颤抖,呼吸急促的不能控制,心跳加速的无法抑制。琵琶曲子犹如十面埋伏,忽高忽低韵味险情百出,一团团浓密的飞沙,打战场上一阵阵卷过……
云帆说:“白姑娘,好,弹的真好,有一种感觉像身临其境。”
白姬说:“云公子,你听出啥就说好了,不是敷衍小女子吧!”
云帆说:“白姑娘,这,这怎么可能,实不相瞒听出韵味了。”
白姬说:“云公子,听出里面的门道,你知道是什么曲子吗?”
云帆说:“白姑娘,你想来考我,没猜错是十面埋伏的曲子。”
白姬说:“云公子,真的没想到了,还是个精通曲艺的人呀!”
白姑娘谈的琵琶乃技艺无双,一曲《十面埋伏》荡起触目惊心。描绘楚汉相争之战的情景。树立琵琶曲子的典型代表,乐曲沉闷而悲壮,全曲气势且恢宏。乐曲从战争的准备,节奏似由慢渐快,以琵琶模拟的战鼓声、散发出韵味浑厚雄壮,接着就是一段吹打乐,轮指演奏模拟号角声。在作战场面埋藏的伏兵重重,楚军被围困的将是水泄不通,然后到九里山大战是全曲的高潮,运用琵琶高超技巧显战争的惨烈。人仰马嘶声、兵刃相击声、马蹄声、呐喊声等等。一阵阵的叫好响起,白姑娘弹完了曲子。
白姬说:“红公子,你到底怎么了,那手为何在不停的抖动?”
红莲说:“白姑娘,这、这手真的动了,你叫我有什么事呀!”
白姬说:“红公子,对十面埋伏的曲子,难道你不太喜欢吗?”
红莲说:“白姑娘,这、这到不是,只是听着让人胆颤心惊。”
白姬说:“红公子,真的不好意思,没想到你品尝却受惊了。”
红莲说:“白姑娘,这、这客气了,或许弹的好融入太深了。”
白姑娘神态沉稳的笑了,秋水般的眼眸扫了过去,观察房间里士子们的面容,却最终停留在红莲的脸上,看到回过神轻轻叹一口气了,将杯中的残余美酒一饮而尽。脑海里想起一些烦心的事,淡淡的笑则轻轻地摇摇头。云帆嬉皮笑脸的走过来,不是我要说你人不识趣。这不看一看是什么地方,你还想着什么烦心事呀?无论你想着什么事情,现在都给统统的忘掉。想一想人生苦短,何不以及时行乐?红莲听到云帆一番话,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如果记忆的梦境细节能成真,那么在不久将会发生出怪事。
红莲说:“云公子,时间是没剩多少,哪来的心思及时行乐。”
云帆说:“红公子,云里雾里说的啥?让人越听就越糊涂了。”
红莲说:“云公子,曲子固然惊天动地,却也无暇顾及品尝。”
云帆说:“红公子,弹的众人都夸好,莫非你觉得不够精彩!”
红莲说:“云公子,有所不知,听十面埋伏想到弦外之梦了。”
云帆说:“红公子,好梦恶梦都是梦,何必当真就耿耿于怀。”
红莲是个很平常的普通人,如何能在恶梦成真时存活。梦中制造血腥鬼怪妖魔的人,在这世界上本来应该就存在。在这世界上能平安地从小活到现在,却从未看见过什么骇人听闻的怪事。它们或者被封印没有出世,也许有着它们的超凡力量。那些拥有超凡力量的人,如何该去哪里寻找踪迹;那些世外超凡的高人,如何能够搭理普通人?红莲微微地皱起眉头了,想一想内心真是很纠结。在梦中红莲是秀才的身份,经历耳闻目睹全部的片段。那些恶梦中血腥恐怖的事件,却奇怪地发生在自己的身边。
白姬说:“红公子,这沉默寡言的样子,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红莲说:“哦,白姑娘多虑了,只不过不清楚少些什么东西。”
白姬说:“红公子,什么样的东西,难道是身上珍贵的宝贝?”
红莲说:“白姑娘,真就是个稀罕物,应该说宝贝中的宝贝。”
白姬说:“嗯,红公子不妨拿出瞧瞧,莫非舍不得拿出来吧!”
红莲说:“白姑娘,你突然的提醒,让我想起了身上的玉佩。”
瞧见万分惊喜的神色,黑暗中出现一丝曙光,那是红莲期盼的向往,也是能活下去的希望。想到身上不见的玉佩,脸色又是一下就变了。虽然身上是有一块玉佩,却记不清从哪来的东西。说起来怕人笑话,在到醉花楼之前,怕身上的钱不够会丢面子,只好将那块玉佩当给当铺了。听到红莲嘴里念叨着玉佩,牛富贵好奇地问了一句话。于是,红莲从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来,在身上取出一块银两放在桌上。交待了先付听曲喝酒的钱,匆忙的说有急事就离开了。剩下房间里的几个人,个个都是目瞪口呆了。
牛富贵说:“云公子,说的什么玉佩?红公子身上有玉佩吗?”
云帆说:“牛公子,啥样玉器不清楚,不过身上是有块玉佩。”
牛富贵说:“云公子,一个穷秀才身上,有玉佩乃不可思议。”
云帆说:“牛公子,不要门缝里瞧人,穷人就不能有块玉佩?”
牛富贵说:“云公子,见过红莲玉佩,难道真是祖传的玉器?”
云帆说:“牛公子,见过是见过,不清楚是不是祖传的宝贝。”
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红莲却是独地的一人。明月当空,繁星点点,街面上瞅上去十分安宁,没有了白日的喧闹繁华。一路匆忙小跑着往前赶路,气喘吁吁地来到了东街头。抬头望着“吉祥当铺”的门面,看到却是当铺紧闭的古制木门。其实知道当铺早已关门,那么晚怎么能正常营业,只是抱着希望从青楼中出来,不过赶来心中还是有些失望。只有等到明日当铺开门,才能赎回身上的玉佩了。玉佩是自己救命的宝贝,生怕会出现了什么差错。没有能马上赎回腰间的玉佩,只好调头往客栈方向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