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官府将寒光等人带回衙门之后,便对寒光等人进行审讯。
衙役问道:“你等可知所犯何罪?”
寒光只知师父被通缉,却不知他们也犯下罪行,便回道:“我等在客栈住宿,不曾得罪任何人,也未曾做错什么事,何罪之有?”
衙役听闻,颇为生气,拍桌子道:“你等可不要敬酒不知吃罚酒。”说罢,便从火炉内取出一块烧得通红的烙铁,在寒光等人面前晃来晃去,“如果不想死,就快快如实招来,否则,别怪爷爷没提醒你们”,衙役说道。
“大人,我等真的不知该如何招供,还请大人明察”,二师兄冷雨道。
“那我问你,你且如实回答,你们可否认识使一对金银双环的女子?”听衙役如此一问,众弟子一时脸色煞白,竟一个个说不出话来。
“说!免受皮肉之苦!”衙役大声对三师弟清风吼道。
三师弟本身胆小,见此情景,吓得结巴起来:“我,我,我不,知,知道!”。清风低着头说话,不敢看着衙役的眼睛。
衙役看透了清风的心思,便将烙铁放在清风胸前一寸远的位置,说道:“说不说?不说,我就让你尝尝烙铁的滋味!”
寒光见三师弟双腿颤抖不停,急忙说道:“有种冲你爷爷来,别吓唬我师弟!”
衙役一听,转身说道:“嘿嘿,来劲了啊,好,那就让你嘴硬的先尝尝!”说完,便将烙铁贴上了寒光的胸口,顿时,一股焦糊味弥漫在屋子内。寒光却面不改色,一个劲地骂道:“孙子,给你爷爷挠痒痒呢,来,使劲来!”衙役见寒光如此顽强,便用力将烙铁按在寒光的胸前。钻心的疼痛令寒光晕了过去。
衙役气急败坏地说:“你们几个,说,不说你们都得死!”三师弟已经尿了裤子,哭着说道:“大人,我说,我说!”
见三师弟要招供,二师哥冷雨道:“师弟,你可别把师父害了啊!”清风听二师兄说话,却不回答,只顾呜呜地哭,殊不知,清风才17岁。
衙役将烙铁拿到清风面前,大声说道:“赶紧说,爷爷可没那么多耐心!”
清风浑身颤抖,像筛糠一样,牙齿咯咯作响,脸色已无半点血色。见此情景,衙役心想:这家伙要崩溃了,再作最后一击,就可招供。于是,衙役将烙铁烙向了清风的手臂。顿时,一股青烟升腾,清风“啊”的一声尖叫起来,“我说,我说,是我们师父!”衙役松开烙铁,“早说嘛,早说不就不会挨这一下了?”衙役奸笑道。
“师弟,你怎么可以出卖师父!”冷雨责问道。“你还嘴硬,闭上你的丑嘴!”,衙役说完,便顺手拿起一根棍子向冷雨身上打去,直打的冷雨皮开肉绽、满身血污方才罢休。而冷雨知道晕死过去都没有说一句求饶的话。
这厢边清风扛不住严刑逼供说出了那使双环女子乃是其师父,那厢边师太追着黑衣人跑进了巷子。黑衣人见有人追赶,扔下马匹,转身钻进一条小巷,欲甩开师太。他哪里知道师太武功极好,没跑多远,便被师太拦住了去路。
“你是谁?为何被官兵追杀?”师太问道。
“我是谁,关你何事,让开,爷爷我刀下不死无名之鬼。”黑衣人并不回答师太问话。
“我刚才如不出手相救,你早已死在城门之下。说,你是何人?官兵说你行刺,你为何行刺?”师太继续问道。
“我没时间和你啰嗦,看在你救我一命的份上,我且不跟你计较,把路让开!”黑衣人恶狠狠地说道。
“我既能救你,也能杀你,说还是不说!”二师太双手抱在胸前。
黑衣人心想,这女子身手不凡,我且不与他硬斗,待我使个障眼法,将她迷惑,然后方可脱身。
“我说,在说之前,我给你看样东西!”黑衣人说完,便从衣兜里掏出一块白布,在空中抖了抖。顿时,只觉一股香味飘来,师太感觉头一晕,眼一黑,然后就晕了过去。
黑衣人对着倒在地上的师太轻蔑地笑了笑,说了声,“对不住了!”便消失在街巷中。
当师太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她已被关进了府衙大牢。而离她不远的牢房里,是大弟子寒光、二弟子冷雨以及三弟子清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