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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七）去街办事处
第二天一早，老海直奔银行，把店里及身家所有的积蓄，都集中到建行一张折子上，办完又去鑫隆叫出来周道红：“老周！我和小倩去市里，你在店外照看一下，有人问，你说上货去了……”周道红答应后，搬了张椅子放在了饭店的门外……
老海带着小倩坐上公交车直奔市区，在公交车上，小倩笑着问老海“海老板，我总感觉到这样的好事不会落在我们的身上，白跑一趟……”老海用眼瞪着小倩：“你怎么说这样泄气的话……”。“就是嘛……就是白纸黑字说反悔也就反悔了，何况你只是说一说，再说一动工或许就是有人指定让这么干的……”老海沉默不语，静静地看过窗外闪过的田地和树木。太阳从车窗外照进来，车厢的温度似乎高了起来，老海身上一般燥热。把头向开着的车窗外探了探，小倩看着不语的脑海，起身把车帘往中间拉了拉。车帘在老海的面前飘呀飘，像是把扇子呼嗒呼嗒扇着，小倩抿嘴笑着，往椅后一靠侧头，看着窗外闪过一棵树木，心情轻松……
街道办事处城管科在居民区的一栋小楼院子里。老海对这里小区十分的熟悉，下车径直走进街道办事处，刚要去传达室询问登记，一眼头看到秦亮正在安排几个保洁员去清理堆物。，就朝院里子面喊了一声秦亮的名字，秦亮听到有人叫自已，他回过头，看到了是老海，秦亮立即迎上去。“海大哥，你来了，这里说话不方便，咱去办公室……”说完，转身叫过来一个保洁员：“小张，你带着他们去家具城，把装修堆物清走……”
秦亮向门卫一位大爷摆了摆手示意是自己约请的，并领着老海和小倩走进了小楼里间办公室，关上了门，从饮水机里放出两杯水。放在了茶几上。老海也不知道去签协议有什么规矩，坐在沙发静静的盯着的来回走动的秦亮“海大哥，昨天你走的匆忙，我也没有留下你的电话……有的话就通知你不要来了……”“这话从何说起，难道隔一夜就变卦了……”老海很疑惑，一旁的小倩乐呵呵的看着老海，早在预料之中。老海看着小倩像个孩子得意的神情，心中就来气。心里想，这个小丫头在看我的笑话，我这么大的岁数人了，让她怎么能看得起我？
“海大哥别着急，都是我的错，昨天的话我是信口开河，我还是按照原先的老黄历……我并不知道这是区里定好的事儿，我们都一无所知，我们不了解情况……咱科陈科长也给我许诺了，只要属咱街管绝对没问题，谁琢磨还是做再说，卖服装，又不是饭店怕污染……但科长去了分管主任那里，被主任驳回来了……我们需要等一等，看看有没有什么余地……”秦亮满怀愧疚的向老海解释。“你看这是多么简单的一件事，我也没有细了解，就打了包票，弄成这样，多不合适……”
老海听秦亮这么一说，心想，求人办事，人家还一个劲的抱歉，自己分毛不拔，倒是感觉咱是得理不饶人似的。老海坐直身子。“亮子，事儿成不成，不论怎么样，还得谢谢你……再说这也不是你决策的，官场儿就是一样官大一级压死人……”老海又问道“亮子，是不是咱得疏通疏通？……”秦亮一笑：“上面的事儿，给谁送啊？咱们现在是无头的苍蝇……人家是先开工后办手续……我们只不过是协助，以前我也认为是我们街里面的项目……你去市场科看看去，连个人影也没有……”
这时候，小倩说话了：“我说你们俩真有意思，像是在检讨似的……我都明白了……我看这事连门都没有……海哥，我们还是回吧……”秦亮这才细细打量着眼前小倩，衣着得体，两眼发亮，炯炯有神，一看就是那种精明强干的人。尤其是小倩那张性感的嘴唇，唇线清晰嘴唇红润，让他人们看到心动。
“我忘了问了，这位是……”秦亮看着老海问道。还没等老海说话，小倩自我介绍：“我叫小倩，是上海服饰的合伙人，店经理，说白了吧……就是个卖衣服的服务员……”秦亮听到小倩语速极快，也不由自语：“呵呵，有意思，够豪爽……”小倩和老海秦亮，几乎同时笑了起来。屋子里面尴尬的气氛缓和了许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