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儿听了小慧介绍婓母的事儿,感触地说:“小慧,你们太太懂的知识真多,一定是看了很多书。”
小慧说:“当然,太太看累了就叫我读给她听,我不识的字她就教我,这不,我现在已经认识很多字了,都能看红楼梦的书了,有时老爷回来太太也叫我去她房间读给她和老爷听呢!”
云听了说:“那老爷何时回家?”小慧说:“老爷在北京商界一般一星期回家一次,他一回来全家都喜气洋洋的,太太在老爷回家时打扮的特别美丽,惹的老爷一下车就亲她呢。”说着小慧又对着云的耳低声说:“告诉你吧老爷和太太每次回来俩人像新婚一般,我们几个丫头看了都有些激动不已。
有次早上快九点了,我去送茶,我轻轻地敲了一下门,不见开门,我好奇地从门的钥匙空往里看把我吓了一跳。”说着小慧的脸胀的通红低下了头。
云小声问:“看到什么了,没事你说吧。”小慧说:“云小姐,从看了老爷和太太十分亲热,我的心一直不平静。你也别笑我好吗,我什么都告诉你吧,求你和斐说说收我做他的妾吧,要不我会想疯了的。”
云听了吓了一跳说:“小慧你说完好吗?”小慧流下泪说:“我现在是一见到斐少爷我就想那事,恨不能让斐也抱抱我。有时夜里想他想的厉害,简直没法睡,有一次我半夜跑到斐的房间,他不在屋里,我睡在他的床上等他着他,后来不知怎么的竟睡着了。
迷糊中只听见有个男人叫我的名字,我听了是斐的声音,我高兴地一下坐起抱住他,谁知他竟打了我一个耳光说:“小丫头你不知丑,小小年纪竟也不学好,快滚回到你的房间。”我吓得哭着低声说:“斐,我想你。”
斐叫着说:“你这个小丫头真不知天高地厚,快回屋要不我叫太太了。”我求他别叫。
斐说:“行,那你快走。”我只好把衣服穿好哭着跑回自己的屋。我知道自己不配斐,可我爱他,想他,想的无法解脱。云小姐你说如何是好呢?”
云听了心有感触地象说给自己,也象说给小慧听的,她说:“小慧妹妹你知道吗?爱情这东西可不是闹着玩的,你所谓爱斐是一时的激情,有时人处在激情的状态时,对自己行为的控制力会降低,容易感情用事,缺乏三思而后行的冷静头脑,做出平常不该做的事情,有时人很难控制自己的激情,任事态发展,做出一脚踏成千古恨的事情。我看你最好的办法还是离开这里,另谋出路,要不你这一辈子在也无法平静的。”
小慧说:“云小姐,我去哪呢?”云想了想说:“哪天我跟斐商量一下再告诉你好吗?”小慧点点头说:“云小姐你真好,我要是有你这个姐多好啊!”云笑了说:“好啊,那我就收你做妹子吧。”小慧说:云姐你多大?”云说:“我刚十六岁。”
小慧连说:“云姐我十五岁半了,我想出去找个工作不知道行不?。”云说:’妹子,现在工作很难找的,我听说现在有个地方能去。”小慧轻声说:“哪里呢?”云对着小慧轻轻地说:“你可别对任何人讲,我听人说的那里是穷人的天下。”小慧忙拉着云的手说:“姐,你说吧,哪里?我想去。”
云对小慧耳语:“我在剧院听人说是革命的根据地井冈山。那里有个叫毛主席的共产党员,他可不简单啦!他在湖南长沙创建共产主义小组,领导过工人运动,是共产党主要领导人之一,他也是井冈山革命根据地的领导人之一。”
小慧说:“真的吗?你说我能去找他吗?”云说:“当然可以啦,不过我们这么小,他不知会不会要我们革命?”正说着只听见敲门声,小慧说:“是斐,他只要敲一下门我就能听出来。”
云笑了说:“你去问他何事?”小慧下床去开门却见是丫头小兰,就问:“小蓝不早了,你来何事?”小蓝说:“太太叫你去她那里。”说着小蓝下楼去了。
小慧跑到云面前说:“太太叫我,我下去看看,就不来你这了,你也早点睡吧。”云忙对她说:“小慧。今天的事情你谁也别说,我们改日再聊。”说完见小慧走出门。心里想:“姑娘大了心事也多了,有点异性相吸的念头,也不奇怪。看来斐还算不错,不是个拣花撩草的男人,女人嘛总归要嫁人不如就嫁斐算了。”想到这里她不再思考。闭上眼睛数数,不知不觉的也就睡去。
等她醒来天已经大亮,只听见斐在屋外叫她。她忙穿好衣服,把门开了对斐说:“斐,我今天早上去剧院上课,下午没课你陪我回去见见外公外婆,好让他们见见你这个外孙女婿。”说着看了斐一眼了。
斐听了高兴的跳起说:“大小姐,你真嫁给我了?”说着抱起云往空中抛。云笑着说:“哎呀,你别闹了。”斐说:“我真高兴啊!想不到云大小姐一夜睡过来,变得温顺可爱了。”云慢慢的俏皮地答道:“你不是早就盼这一天了吗?”斐听了兴奋地又把云抱着吻了起来。
云对着斐的耳低语:“斐,你真爱我?”斐连说:“真爱啊!我发誓……”
云见斐要发誓连忙用手捂住斐的嘴说:“行!我信你了,我去剧院,你在家准备准备,中午十二点准时来剧院门口我在那等你。”说着就准备去梳洗了。
斐忙对云说:“云,今天你去剧院得打扮漂亮一点,我妈正在为你准备衣服呢。”
云说:“不要不要,我箱子里有衣服,这次在北京演出我买了一套衣服,等会我穿给你看看。”说着就去了楼下洗漱间。
过了一会只见小慧捧着一套新衣来到房间,她见只有斐一人坐在床边在看书,他那稳重成熟的模样更显得有男人的魅力,她每次单独和斐在一起,身子都莫名其妙的有一股颤抖,她多少次想扑进他的怀里让他亲吻自己,可斐不爱自己骂过自己所以她不敢再造次了。但自己对斐朝思慕想到无法控制的程度。她真是羡慕云小姐,她想:我要是云小姐多好,能嫁给斐这样的男人真是有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