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七年,二月十九日。
这一天的来临与结束,对所有的中国人来说,是一个悲痛欲绝的纪日。
阳光带着悲伤的面孔,哀痛地亲吻着善良的大地。
善良而古朴的大地,流露出昔日,未曾拥有的伤痛,山河哀思,川林悲伤,平原绿洲一片沉痛。
中国的阳光与世纪的悲壮,相对哭泣。
一位世纪的老人,为人们立下了千秋大业,创四化宏图的一代伟人,伟大的政治家,思想家,军事家,中华人民共和国,卓越的领导人------邓小平同志与世长辞。
当这个不幸的消息,传遍神州大地,祖国一片哀鸣,普天同悲,天下皆哭。
天苍苍,地茫茫,抬眼相望泪双行。
心悲悲,情伤伤,相互言语话悲伤。举国上下,哀天恸地,哭声九重云天,泪洒变汪洋。
世人敬仰的老人啊,你曾忍心与祖国的亲人,一分阴阳,离开你双手,创造的,美丽的人间天堂 ,到天国再度辉煌。
代玉娇一早上电话响着不停,都是告诉她这个不幸的消息。
一天,二天,泪是洗脸的话题。
吕梁打电话,约代玉娇到他的工作室。
代玉娇过去时,看到吕梁在用一双泪眼,再创作一幅伟人画像。
邓小平真情表留露的肖像。
“永远记住,我们最敬仰的世纪老人。”
代玉娇眼含热泪地说:
“没有邓小平英明领导,就没有新中国的这片繁荣昌盛,也没有特区这处人间天堂,更没有现在人,值得骄傲的辉煌。”
“我知道,我们的幸福来之不易,让历史铭记,这个难忘的日子,铭记这位老人。”
二人相互静默于,邓小平画像前面。
过了一会,代玉娇坐回沙发上说:
“最近你的作品,有没有超出想像之外。”
“艺术是超出了想像之外,但人没有。因为深圳留不下,任何思想有杂念的人。除非你是一名打工者。打工仔是不需要理想的。”
“泰然艳呢,你的太太呢。怎么不见她人?”
吕梁长叹一声说:
“走了。”
“走了?”
“是的。”
“去哪儿了?”
“新加坡。”
“是你让她去的?”
“她放弃了我们的生活。”
代玉娇看着吕梁一脸痛苦的样子说:
“你们分手了?”
吕梁点点头说:
“是的,分手了,这样看来不太完美。”
“为什么不好好珍惜一下,吕梁,你失去了太多,为什么要对自己如此苛刻。”
“也许原本她不属于我。”
吕梁停下手中的工作,坐在沙发上,又一次陷入了情感之中说:
“我不是个好男人,更不是一个好艺术家,我是一个罪人,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追求梦想的人。我本不该拥有太多,哪只是一个普通人的奢望,所以我现在,只想做一个普通的梦想者,为自己梦想,去追求一生吧,其他就让他自生自灭吧,有时我们想把原本,不属于我们的东西居为己有,但到后来,还是会失去的,所以该拥有的自然会来的。”
“有时人生的风景,不要太于美丽,当我们明白过,得不偿失的时候,那已见落叶了,也许你选择的是正确的,但你不该轻易放弃美丽,纵是失败,也要让美丽见到阳光,最少要开一次花。不在于它能不能结果。”
“这一切都物是昨非了,我的心境不在哪里了,我已经定了我的人生目标了。”
“你的老师现在怎么样?还过来吗?”
“早就不知去向了,怎么说呢,艺术家也要过普通人的生活,也有一颗平常人的心,当我的目光看到生活的另一面晨,我不会让一切冲出我的情感,我想我让老师离开是正确的,就像吕芳选择为艺术,当一回牺牲品一样,真的,她胜利了,但她失去了另一种美丽,所以,人不可能两面全要。”
“不要对一个人,要求的面面俱到,每个人的生活方式不一样。祝你早日成功,我走了,将来有机会再来看你的辉煌。”
吕梁将代玉娇送到门外,招了辆的士说:
“其实我真很想和你单独聊一下,不知道这个愿望你给不给我?”
代玉娇笑了笑说。
“好吧,不过,最近不行,有的是时间。”
“谢谢你,只要你圆一个人的梦,一个人会为你守候那一天的。”
代玉娇坐进了的士,向吕梁挥了挥手。
九七春季时装大型展览,在深圳广场隆重举行。
赞助商是诚梦公司鲍玉刚,在这个国人心神不定的时间,他居然来此一举,着实让商界所有的人都看不懂。
时装大展,代玉娇也被应邀出席,她本不打算过去的,但是碍于市里领导的面子,只好过去。
时装展举行了三个多小时,时装模特尽显风姿,时装异彩纷呈。
但是时装大展,最佳女模特,让人意料不到的是,竟然是吕芳,艺技一露出,一鸣惊人,当时被各大媒体争相报道。
一九九七年:七月一日。
香港回归中国,交接仪式正式于七月一日零点开始的。
悬挂在人民大会堂外的,倒计时钟,最后一刻敲响,历史永远被钉在上面,举国上下,欢呼一片,华夏大地一片盎然。
国家英明的领导人江总书记,乘坐于礼仪车上,慈祥,和蔼可亲的笑容,挥着大手,留影于香港的沃土之上。
那一片沃土,一片美丽的天空,终于回归于,祖国母亲的怀抱。
普天同庆,国人同庆。
香港,今天能胜利的回归于,祖国母亲的怀抱,它代表着,祖国的繁荣昌盛。
香港的胜利回归,给各行各业,也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发展。
李然由美国再次来深圳,同样,代玉娇到机场接的他,二人一见,分外亲昵。
“你这次对祖国,未来发展信心十足了吧?”
代玉娇陪同李然,走出机场大门时说:
“我说过,祖国是伟大的,永远不会失败,千百年来,中国永远屹立于不败的东方,说明了什么,祖国是强大的,是战无不胜的,是团结,是自信的。”
“是呀,祖国今非昔比,香港的回归看出了祖国有多强大。”
二人坐进的士车,李然感叹着说:
“每次我由美国过来,你总是开私家车过来接我,而今天 ,我们也今非昔比了。”
“我一定要东山再起。”
“好。就这么说定了,我大力支持你。”
代玉娇偎依在李然的怀里,感觉到这个胸怀太伟大了,让她风雨无险。
回到了住处,阿静见了李然欣喜若狂说:
“李先生你真是个大大的贵人,说来了,让我们小姐去接了你三趟,总算今天接到了。”
“有事耽搁了。”
李然和代玉娇坐在沙发上,阿静递过两杯果汁放在二人面前说:
“小姐,我去准备午餐?”
“随便一些。”
“知道了李先生。”
阿静便春风满面地走开。
“你来这一次计划是什么?”
代玉娇趴在李然的肩上说。
“先帮你投资一个项目,你看怎么样?”
“好的,我准备再开一家公司。”
“什么公司?”
“影业公司。”
“你不走原路了。”
“人总不能老停留在一个地方,要换一种生活方式,或许别一条路,才是我所发展的呢?”
“是的,准备投资多少资金。五百万。”
“五百万,我给你一千万,怎么样?”
“当然好了,韩信用兵,多多益善。”
代玉娇笑着说:
“你的秘书呢,怎么没有跟你一起来,你这个人,身边应该时时刻刻,有个女人不离左右,才是。”
李然笑了笑说:
“女人我不在乎,有则有,没有则无,关于李小姐我将调到泰国了。”
“泰国,你在那开了分公司。”
李然摇摇头说:
“怎么说呢?或者吧。”
代玉娇见他闪烁其词,笑着说:
“算了吧,一个故事就是一个人的结果,不必斤斤计较,那样会伤感的。”
“其实我们不曾故事过。”
代玉娇嫣然一笑说:
“事情是你自己发展的,关于你们的故事,我不去再意的,男人需要女人是正常的,其实女人需要男人也很正常的。”
“听说鲍玉刚又失败了。”
“是的,他什么时候成功过。”
“好像是的,算了,是人不可能事事顺风顺水的。”
代玉娇笑了笑。
李然说着打包里,取出一份杂志的封面人物,给代玉娇看。
代玉妖一看是吕芳,便带着一种怀疑的眼神看着李然。
李然笑着说:
“这个女孩子是深圳人,我想请她为我们公司做一则广告而已,你别疑心重重。”
代玉娇笑着说:
“这个女孩我认识,是吕梁的妹妹,叫吕芳。”
“你是说是那位画家?”
“是的。”
代玉娇点点头说。
“人气十足,是鲍玉刚一手捧起来的,现在在诚梦公司做事。”
李然点了点头说:
“这就好,希望能通过你们之间的关系,让我跟她见一面,看有没有缘分合作。”
“好的,我会用心去安排的。”
李然笑着,拥抱着代玉娇的玉肩,在她美丽的额头轻轻一吻。
李然约见了吕芳,是在金富豪海鲜城单独会面的。
李然将公司一些想方和报酬,给吕芳讲了一遍,吕芳听了,她知道李然是代玉娇的前夫,便用一双明亮而美丽的眼睛,看着他心里说。
“难怪代玉娇对他如此真心不改,这样的男人,谁也不舍得放下。”
“我得向我们公司,征求一下鲍总的意见,你知道的李总,我这种小女人,是不能擅自作主的。”
“我知道,鲍玉刚将你一手捧起,故然有他的目的,我是个男人,我了解鲍玉刚,如果你要征求他的意见,你与我的合作也就画个句号了。”
“但我无从选择,希望李总不要给我出难题。”
“好吧,我答应你。”
“来,李总,希望我们能合作成功。”
二人举起杯子正准备干杯时,鲍玉刚走了进来。
“鲍总。”
吕芳忙站起来,将酒杯放下。
鲍玉刚看着二人,一脸的不爽,他上前二话没说,端起酒杯,一下子将酒泼在吕芳的脸上,气愤恨地说。
“我不是告诉过你吗?在没有我的允许下,你是不可以,单独出来见任何一位客户的。”
“鲍总,我————。”
吕芳伤心地跑开。
“鲍玉刚,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你这样,会适得其反的,你以跨越了上下级关系了,这是她有自己私人的自由权利的。”
“李然。”
鲍玉刚面似冰水地说:
“为什么我的每个成功的对面,总能碰到你?”
李然笑了笑,将酒杯放下,双手抱于胸前说:
“我也是男人,我们即不是朋友,也不是仇人,见面是上帝安排好的。”
“我最讨厌与我争风吃醋的男人,李然,识时务者为俊杰,是你的你可以拿去,不是你的,千万别硬来抢夺,吃多了会不消化的。”
李然笑着说:
“总比你望尘莫及的人好受多了,望梅止渴,是一种什么滋味,不防说一下。”
李然说着走开。
“为什么我的生活中,总会出现你。”
鲍玉刚紧跟着也走了出来。
“与人为敌,不如与人为善好,大家都沉浮与商海,俗话说:一叶浮萍归大海,为人何处不相逢。”
“但我不想见到你,时不时出现在我的天空中。”
鲍玉刚气冲冲地说:
“李然,深圳不适合你,你还是回美国快乐地生活吧,别到时候落得一无所有。”
说着开着车子离开。
李然站在门口的台阶上,看着鲍玉刚气急败坏地,离开自己的视线,长长地吐了口气,却发现吕芳打一边走过来,安静地站在他面前,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