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没有不散的宴席。安琪在心里说。她隐隐约约的感到唐朝正离自己越来越远。她本来不是小肚鸡肠的女人。但作为女人,天生都有颗嫉妒心。
近来她越来越对刘拉拉怀有戒心和醋意,但自己名不正言不顺的怎么好与别人计较。再说自己与她没法比啊,谁叫别人有个有钱又有权的老爸呢!别人大本自己高中都没读完。怎么比方------就象小米加步枪与现代化的武器装备一样。
原有一个吴丽就她好受了,没想到又来个刘拉拉。也许是自己想多了。别人条件那么好,怎么也不会象自己这样啊。嘿,管她呢!
窗外,月明如故。
月亮也影响人的情绪,科学的解释就是受万有引力影响,潮涨朝落。进而,对人的精神影响是自古有之。月圆的时候,总使人想入非非。
她正想着自己的心事,“亲爱的,电话”响了。她知道是他,她设置的特定语音。她知道他怕她寂寞或者小心眼,这个时候特来电。近来的电话联络多于见面,所以为她的多疑提供了有力的证据。
“亲爱的,在哪里?”
你说我在哪里?蝶舞花园。”
“看来你有点不高兴?”唐朝听出来了。她的口气有点过分。但他也没怎么计较,他从来不和她计较,这就是成熟男人的魅力。
她把电话夹在耳边,在电脑上敲达着自己的BK,她对电脑情有独钟,很快就非常自如的运用。设计出自己漂亮的BK,她说要把自己的心情日记写在上面,记录自己与太阳对视的每一个日子。她正写到“他今天终于来电话了。”这时门铃响了起来。
谁啊?这么晚,不会是唐朝,他在省城出差,再说,他有门匙的啊。讨厌。
“你在干什么?还在电脑上吧?这么晚还不休息。”
门铃还在顽强的响着。
安琪小心翼翼的从猫眼望外看,什么也没有,她开始有点害怕,她在电话里说“有人叫门,呆会再说”。她不敢说她害怕,怕他讥笑自己胆小。
她抄了个拖把在手,猛地把门拉开。
正要大喊,一束鲜红的玫瑰把她吓得一跳。玫瑰花下有个男人头探出来,唱着:“祝你生日快乐…..”
“唐朝,你从哪冒出来的?我生日?你怎么?”安琪被幸福冲混了头脑,语无伦次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坏,站在门外打电话,按门铃,我害怕以为是哪个混蛋呢?”
“嘿,宝贝,就这么点胆啊。”唐朝一把抱住她说“想我不?”他从怀里掏出个小金属盒子,原来生日快乐是从那传出的。
“送个你,生日礼物,喜欢么?这叫MP3,专放音乐的”唐朝按了下,又播放起“亲爱的,你慢慢飞…..”
安琪亲吻着他,不要他继续说下去。紧紧的抱着他吻得唐朝很快就有了反应,不得不把她抱上床去。
真是干柴烈火,一点就燃。唐朝左冲右突,花样翻新,安琪见招拆招的积极响应,那片汪洋汹涌,潮落潮涨,很快就进入飘飘欲仙的天堂。
窗外的月光贼亮得很,仿佛它是这个城市唯一的路灯。
......
我在遥望,月亮之上,
有多少梦想在自由的飞翔.
昨天以往(遗忘),风干了忧伤,
我要和你重逢在那苍茫的路上.
生命已被牵引,潮落潮长,有你的拥抱就是天堂.
谁在呼唤,情深意长,让我的渴望,像白云在飘荡.
东边牧马,西边放羊,一摞(la)摞(la)的情歌,就唱到了天亮.
在日月沧桑后,你在谁身旁,用温柔眼光,让黑夜炫烂.
……..
半个多小时的幸福云雨,唐朝让这首充满激情的歌给他们有节奏的性爱舞蹈伴奏着。
安琪心里自责,也许是自己太多心了,或者说是自己太怕失去他了。
“谢谢,你还记得我的生日。我以为你忘记了呢?再说你在外面?”安琪彻底的从低潮的阴影摆脱出来。
“是怕忘记啊,我把你的生日日期在手机里设置了提醒闹钟啊!要不还真忘记了呢,宝贝”。
“别宝贝宝贝的,我又不是小孩,怪别扭的”
“好好,就叫安安吧”唐朝抓过她的手说。
“刘胜说太晚了,准备明天回来的,我说有事,高速就三小时,嘿,那小子竟然开我玩笑呢”说着他有把手摸向安琪那只受伤的乳房。摸向那只红色的蚯引。
一时,沉默不语。他脑海瞬间又想起那个太阳流血的傍晚。他想安琪就是上天派来的救星啊。
安琪紧紧的握着他的手,她知道他在想什么,于是打破沉默说“我没时间上大学就买了些市场营销售相关专业的书籍。现在正是你需要我的时候,我怎么能去读书呢?我安不下心来。”她不想输给刘拉拉那个丫头,同时也别让唐朝小瞧自己。
“好,我就欣赏你这么点,这样吧,每周双休日或者有课程的时候去上课,只是委屈你去读本市的二流大学。我知道拥有个大学毕业证一直是你的梦想,市场营销部工作上的问题我再给你配备个副手。”唐朝说“你这么卖力啊,我会非常惭愧的”
“说什么惭愧啊,我不想让人看贬你。说我全是依仗你的关系在工作。”安琪搂着他的勃子说,“今晚不回家啊?不当心你的母老虎啊。”说着自己倒先笑起来了。
看着唐朝一脸严肃,似有不快她便马上止住笑声。
“回什么回?她也同意协议离婚,只是我听说她近来和医院的什么医生混在一起,心理很不是滋味!”唐朝狠恨的说。他觉得自己被戴了绿帽子很烦恼。离婚,毕竟还没办手续吧!他现在到要好好权衡利弊,儿子和家产都很重要,就这么拖着,但要给点颜色她看看才好,只是自己要小心操作才好,嗨,累了,管他娘的,想不了这么多了,车到山前必有路。
见唐朝没再说,安琪也不敢冒然打破沉默。过了会,他又把手伸向她,拨弄起一片呻吟,只听安琪说:“你这个馋猫!你坏你坏,馋猫,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