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之血肉,已生长成,大象的脂肪,你是山外之山,通往神性的深处。浸润你,如同三月的暖风,你灵魂的白,是白鸽的洁羽,想借一道月光,掏空你唇里的蜜桃,精神的罪人,愿为爱坐千年牢
想踩最晚的月,做最深的梦,见最美好的你。你是颗粒的白,是糖也是盐,紧攥便会漏空。 岁月不会饶过一根白发,我不会放过你。你是我诗里的暗喻,句句无你,句句写你。——致女友w
夜的沉默咬开苹果,一道背影切开了三十五克灵魂。那是你为稚嫩灵魂上过的一课。 远处荡漾一阵阵福音,那是你在人潮里第一次呼喊我的名字。一道未命名的曙光,被你烘焙成三月的霓虹。
跨过它,忘记脚底的印记,给鞋一次和流星一样破碎的机会。跨过它,青春的膝盖和花 都难免落地,到那时跪在终点,也是胜利的姿态,跨过它,像一只笔带你穿过浓云,破开它,椰子壳般坚
人间的孩子,是浊是灵,慈善的母亲,是不会偏袒的。她为两个女儿洗衣做饭,一碗水端平。短短二十多年,母亲头颅上,泾渭河交汇。
被零度笔墨荒废的四月,被斑驳旧梦封印的四月,被残酷月光分割两地的四月,黄小姐,我又不争气地想起了你。
一条路,走烂了两双鞋;一轮月,染白了两人头。 后来,初遇的那条路修了又修,而两人不再经过——彩虹之下,有的爱弱如草叶,有的爱坚若山海。
我梦过很多梦,床换了好几张,但只有一个我,人生很长,远方很远。我小半的人生写过很多诗,抛光很多只笔,但月亮只有一轮。故事很长,远方很远。
沉默的阡陌终会五谷盛开,再深的黑夜也终要引爆一颗小太阳。而我路过你,像没有见过世面的人,比春雷轻率,无声引燃了灵魂里幽深的小宇宙。
白玫瑰是热爱黑泥土的,烂泥是春做的摇篮。爱情是热爱面具与刀枪的,并使它们长出翅膀。笔是热爱烟火与尘埃的。但艺术有时和生活是天与海的对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