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对我破烂不堪的灵魂妄下定论,因为我坐的牢只是暂时的。
酒肉穿肠过,思念是一道始终填不满的窟窿。而她是我的药,人世间最洁白的良苦。
贩卖青春的慈善家,谁来救赎你的青春,是天边那口唯一的井吗——一丝不挂的月亮,可月亮用一辈子贩卖光明——却一辈子光明。
她无所作为,在你的欲狱里强制定罪,你搜寻她,正如寻找自己丢失的一块骨骼,你欲追赶她,而她只是在向前,她有她自己的远方,和你从未听闻过的名字。
月亮为凝视者裁剪过自己,笔为那些字句下过跪,而我没有太多牺牲,仅用一个青春, 为一个人白了头。
晨光,亲吻我的时候,已经迟了—— 在人群还在造梦的一半时,湿润的笔墨已在干燥的纸上堆砌出了一个世纪。
如果可以,想带上一把吉他。和海风合奏一曲蓝色恋歌,为这恋歌画梦谱曲。把琴弦上凡世的尘弹净,把海之蓝重新种进你的眼睛。花也许接受不了海的苦咸和热情,但青春和理想可以。人群也
五十好几的父亲,在一个孩子的童年里专注老去;而二十几岁的我,还在所剩无几的青春里,专注地学做一个孩子。——选自诗集《无名氏》
不要金色的指环,不要洁白的婚纱,不要绕耳的誓,她只要一个有名有姓的爱人。平静如诗,躁动如火,你看,她在笑。往后余生,她也许不再做花,她会在原地,开出钢铁。—选自诗集《无名
从前很远,人生二字安稳落于纸上,如今斑斓乱世里笑意磨出生铁味,一群人像被某种共识引导,折路返回,返回那个最初日暮啼哭的老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