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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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躺在沙发上,四脚朝天,脑袋朝下耷拉着,看着屋顶的大灯。 由于躺得时间过长,我像一张相片摊开来,以至于奶奶坐在我身上的时候,还以为是妈妈新买的沙发坐垫,待她看清脚下薄薄的
自己和自己打牌需要高超的智力和自动人格分裂的技能,对此张居易一窍不通,但也正因为一窍不通,反而增加了玩牌的乐趣,他是善于遗忘的大师。
我能够把一片树叶想象成一只蚂蚁的探险之旅,把一条河流想象成大海,把一块石头想象成喜马拉雅山,把我露出破鞋外的大脚趾想象成即将破皮而出的美丽蝴蝶,把蝴蝶想象成庄子硕大的头颅
走在大街上,我眼前时而清晰,时而模糊,按照医生的说法,清晰的场面全都来自我的想象,模糊的才是真实,而“模糊”,实际上也并非模糊,而是因为看得更清晰,我的眼睛如今甚至……
一个普普通通的老农民,当然想也不会想到什么“回忆录”之类。所以他一生的经历,也始终没有在我脑海里完整地呈现出来,只不过云山雾罩一般这儿一个山头那儿一个山头,最广大的部分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