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天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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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不属于我们,秋天只在那些被带走的,消退的生机里。它反复出现,又反复不见,不在乎时节,更无谓距离。在我脚下这方天地之外的寰宇,所谓春夏秋冬,本就并不存在。我捉摸不透,我
过去,是用来放下的。
我没有故乡,但有一个装满我故事的地方。
昨晚我又梦到花姨。 花姨已经去世快十年了。花姨的女儿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妈。花姨当过姥姥,也无憾了。 我没法想象没有花姨的日子。世上若真有令人失忆的药片,即便我吞下,花姨也会
边疆远游,路遇封山,结识老马,于日夜间感受数十载岁月汹涌。思绪蔓扬,久不能静,直至乘车驱离,自梦幻驶入现实,回望诸事,不忍卒思,若夜深而积,日出而散之云烟,任其悉数飘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