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向来多为生者对逝者的倾诉。在这里,笔者以渺渺逝者的拳拳口吻,表达对芸芸生者的遥遥寄语。
门前屋后的大红灯笼,张扬着一年来最惹眼的硕果
为什么人类总只记得我魔鬼一般的脸孔,却不记得我天使一般的翅膀? 蝙蝠是蝙蝠自己世界的人类。人类是人类自己世界的蝙蝠。
若往后余生,日子就这样轻飘飘的逝去,就像露珠滑过荷叶那般肤浅的别离;那么,我们如何做实自己原本可以无比丰盈的回忆?
你是我生命中的生命,你是我未来 最动人的乐章。 你关心什么, 我就关注什么。
目光越过大担岛、二担岛、东碇岛、北碇岛,越过诸岛点缀连成的那一抹若有若无的岛链。远空的低云仿佛化作一个巨大的问号悬于天际:“莫非那一湾浅浅的海峡,竟成中华民族一道深深的伤
雪鞋在严寒中空守。它在守望一双最贴切的脚吗?可世间又有哪一双脚的洁净,配得上它的清纯?
人性的深刻注定:烈士救火,比飞蛾扑火要悲壮得多。
满脸的尘埃,将整个岁月都弄得灰扑扑的。生活越苦,梦越甜。
亲爱的,在这语言过剩、而情怀短缺的时代:如果你还爱我,那么请暂且闭上嘴唇,让我仔细端详你;这样,我就能够看清投映在你眼睛里再已无法真实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