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的风花在年轮的芳华中一季又一季地盛开,在经年的情愫里一次又一次地飘零。回首,那些堆满落英的往昔便会悄悄地爬上心头,渲染了儿时的向往,缤纷了“那年”的记忆。
这,分明是一种极度的美丽,美丽得有些疼。
走过高山走过流水走出岁月的好时光却从没走出冬季的回忆从没逃避飞雪的日子。此时填补空虚的唯一办法只有忙于追迹,我知道你会满塞泪水字字咀嚼这永不褪色的真情,这是对空之设想空之
瞬间的残忍足以保证长久善良,清醒的痛苦足以清除短暂的误会。
畅想,年少轻狂时与文友攀上天生桥的岩壁题上一首“小诗”的墨迹是否还在?亦或,经年以后,墨已沧桑,红尘路上,天涯的文友,是否,也在珍重一份离情,把生命染入每一个路过的季节?
我不得不接受着这夜里的随时变化,试着把自己全全融入了角色,梦幻恰是与红尘女子于某一楼角,夕阳前旁的猛然回眸,然后结下温柔的情缘去解化自己心灵的冰冷。
我也不断寻找着心中那块完美的石头,经过河水千年的洗礼、冲蚀,虽然我不知道它的模样,我虔诚向往着、寻觅着。
你说你已经在这里守望了几个世纪!我把白天幻化成了你的黑夜,在迷慢的黑夜中,流水打湿了那一缕缕栖息在深秋里的思念。
填补空虚的办法只有忙于追迹,我知道你会满塞泪水字字咀嚼这永不褪色的真情,这是对空之设想空之追迹空之悲叹与忧虑。
时间可以洗涤一切,一切可以随风归去。往日的诗人已经离去,昔日的画者不再回来。过去的事不堪回首,回首时,心口便如同旧创复发般疼痛,它如一朵乌云,一到头上时一切都黑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