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海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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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乡的路分外清新,我的思绪亦不知不觉地回到童年,那宜兴老家的映像,连同外婆的面容,悠然浮现于眼帘。
去年春天,我们搬新家,妻子终于拥有了她一直期望的小菜园。我的母亲,不知从哪里弄来一只塑料桶,硬说是堆肥桶,能够生产菜园所需的营养肥料。
长河落日、大漠孤烟,卡拉哈里沙漠的沙海上,躺着一粒粒鹅黄琥珀,这本是富饶而美丽的,然而它们并非琥珀,而是一只只沙蝎,诡异地蜷缩在夕阳下,似在讲述一段弱肉强食的生存故事……
他飞得越高,越发感觉底下发生的每一件事、每一件看似惊天动地的井蛙之争,都和身边的浮云一样虚无缥缈,沉溺于其间的不能自拔其实是对真实生命的漠视和遗忘。
有些记忆,就像阳明先生所说的山中之花,未看到她时,就像从未绽放过,一旦想起念起,她便在脑海里一时鲜活起来。虽然,那已经是40多年的往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