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诗词,艺近于道也好,道法自然也好,通俗地说,全部来源于生活。脱离生活的土壤,去玩什么空中楼阁,结局显而易见。
锣鼓家伙一响,万众瞩目,好的演员尽是“人来疯”,然而,大雷雨来了。舞台上孟姜女长袖流水行云,一身缟素,无比凄惶;舞台外电闪雷鸣,鸡飞狗跳,观众十去其九。
我是码头上废弃的木桩 我见过大海的样子了 我再也回不到从前
就像我依旧无法抓住一片叶子说 “咱们两个,谁更无辜”
当远处的霓虹摇摇曳曳 当我归去,大雪在头顶纷扬
人生际遇总是很奇妙,什么光怪陆离,什么生死契阔,沉潜往复,云去云来,到最后还不是落得一个司空见惯波澜不惊。
但这些我从未道与他人
可不许写春天 以及与春天一起长大的孩子
湿冷的氛围统治着公寓,雨未停,风复骤,黄叶飘零,李清照名句,“伤心枕上三更雨,点滴霖霪。点滴霖霪。愁损北人,不惯起来听”,而今思忆,无比地贴题。
满目云烟,任江涛滚滚 我还是我。我会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