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相伴一生 都很沉默
我只留下条条白雪 等到万籁俱寂 覆在额头
但我们不要透露 彼此的心迹 与姓氏
所以,我们要讲黄昏 一双双清冷的眸子,忽明忽灭
春天来了,哪里有什么不同。无非还是搬砖撞钟,颠沛煎熬。
山杮子笑得落了一地,看看这颗 看看那颗——哪来的高高在上 谁还不是尘归尘,土归土
一到春天,最喜欢站在孟西干沟的 桥头,用力吸一吸麦地里吹来的空气 然后,贪婪地瞄一眼上浮的游鱼
始终对这片土地爱得深沉 数不尽的风霜雨雪熬过了 不曾想到,炽烈的阳光下 我们命运依然是利刃加身
只等着它们快点过了二月 去三月
是“格格不入”,是倦惫汹涌 阶草又碧了,什么也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