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黑背甲虫四逸,插娘蒿 高举小花。一时之间,关于节序如何 爆裂如何,猝而无语
看惯沉浮终乏趣,近来学会不魂牵。
我指给儿子说,“快看 白槐花与红槐花”
麦地无边无际。麦地 像一首抽象的散文诗
山下有亭,也有湖。走累了,坐在长凳上小憩。有时候蝉声激越,有时候枯荷狼藉,有时候雪过膝深,有时候燕子低飞。也常想起坏了腿的少年,芦柴棒们的旧事,想起型工大马金刀,雨夜的断
故人三两坐,灯火莫频催。
是否还有雄鸡司晨,漫坡的迎春花 是否收起了粗莽的禀性。到溪亭小坐
抬头望望镜中那张粗糙至极的脸 忽而惊雷一声,连玻璃都在颤栗
你来读我,如读山河
一个成年人的崩溃,竟而简单至斯,才有些后怕,当年女儿上楼观察郁郁中的老爸,对于父女彼此来讲,曾是一件多么危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