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多么想祝你们 轻如鸿毛,可以脚踩大地 头触白云。以你们的赤子之心 永远。永远地守护童话森林
再后来,又在淮南的舜耕山上“疯狂”实践,山行近十载,数峰草木,我不识伊,伊却识我,倒是应了《华严经》里那句有名的偈言了——不住诸相,永断分别。
我已经怕及那种万物缄默的场景了 所以,那便给我一个信号,证明我活着
我爱这喧嚣 如故。浮光里 小小颗粒 碰撞。我爱这汹涌
故乡刘庄是个剽悍且悲壮的所在,古宣惠河在村南静静流过,村里人口虽然不多,但历来没有怂货。自打明永乐年间,一叔一侄从山东即墨逃荒至此撮土建庄,刘氏及后来的诸姓人家,便在夹缝
江淮的天气温温吞吞,有时候雨多一些,有时候雨少一些。但山上的风景相对而言,界限则更模糊。春来了春去,云灭了云生,不知有几回恨不能对着松柏一哭。而知道是没有用的,遂摁下了念
山下湖边,我常常陷入另一种臆测 没有人可以规避一只蝴蝶
黑夜过去,我们的 双眼,露珠一般明亮
在这个初夏,麦子将像我们一样 头角峥嵘。也将像我们一样 垂下沉甸的头颅。无数火把 在胸膛里哔哔剥剥地燃烧着
凭吊什么?是逝去的青春,还是走散的玩伴?或许仅仅是凭吊本身吧。河水绿得仿佛着了魔,芦苇高一阵儿,低一阵儿。最毒辣的日头初露端倪,回头望望母亲,她听话地站着,目光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