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用色彩描绘埙发出的声色,那一定是夜里月光的颜色。是月色无言的清冷,藏于深处,不住蔓延的隐痛,夜幕里黯然的一部分。
时间真是一双点石成金的手啊,多少不确定不明晰的事,最后被时间的手一点,都定型了。
春天总是太热情 她不知道我除了怕冷,也怕太热 暖气我偷偷关了 帘子也尽量的关闭 尽量不让里面的凉被外面感知
那管狼毫已经斑秃经年 在尘世间风化成一把钝剑 而四书五经唐诗宋词 氤氲历史帷幔 穿越而来
可为什么每年玉兰花开的时候 我都会刻意查看每一朵花苞 看那食指和拇指捏成如意的玉兰 看着她吹响了春天的哨子 可那响彻我生命的婉转的哨子 只有你 捏成圆圈的那九指半 大啊 哨声消失了
东岸和南岸已模糊了界限 而我依然是诗经里的游子 梦里从东岸飘到南岸 再从从南岸潜到东岸
一个没有底韵的女子啊 她把长河辗转成泪 把长歌唱为短歌
午后,在西岸咖啡厅 阳光从帘子的缝隙中挤进来 我们从时光的缝隙里挤进来 咖啡和从前一样苦 我们和从前一样美
兰花指 佛手指 似水流年负东流 花戒指 水戒指 春风十里不如你
我用尽了方法讨好每一粒米 每一颗菜 可菜谱和食物总是各自为政 我是如此的认真 而生活总是和我过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