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父出生于二十世纪40年代。岁月悠悠,人世沧桑。他曾用一把铁锤在铁匠铺那座火炉上雕刻生命的诗,他曾用一樽酒壶,盛满几代人的喜怒哀乐,他曾用一副棺木埋葬了一位穷困潦倒的亲友。
父亲常常端上一杯茶,缓缓地走出门来,仔细地端详着杯子里上下沉浮的茶叶。有时,在暖暖的阳光照射下,走到那株柿子树下,仰望着葱笼的秀色或者是欣赏那火红的柿子;有时,在风和日丽
我们坚信 不久,春暖花开 一定摘下口罩 穿过大半个中国 去看看武汉 吃一碗热干面 荡舟梁子湖 让记忆停留在 长江大桥,樱花树下 为逆行者,点赞 为大武汉,点赞 为大中国,点赞
岁月无声,没有了冬暖夏凉的草屋,没有了母亲。少了一份雅致与温馨,多了一份无奈与伤感,多了一份酸楚和无语。那低矮的草屋和母亲的身影,已成为我永远追忆的过去。
一群男人用犁耙 划开山野的肌肤 种下一季疼痛的渴望 把自己也种在土里 下雨就长 不下雨也长
我来了,我选择肃立 脱帽,默哀,献花 徐策、殷禄才、陈华久…… 隐现于花草丛中的83块墓碑 安详,永恒,孤傲 闪烁着硝烟和弹痕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