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龙江边,二号公路朝东延伸处几间土墙的瓦房前面有片水塘。晴天的午后,不规则的田地里,摇曳没有成熟的棉花骨朵,风将棉花骨朵扯成丝线,挂在褐色树木的刺尖上。一侧的水塘倒映北山
钢条旁堆起一圈圈轮胎样钢筋,黑色的圆柱。前面是夜晚染黑的丛生猫儿草的小径,后面停放汽车轮胎的垃圾场,更远处是高楼耸立的城市,山峰一样,叠进夜晚的黑暗之中。钢筋边旁站红砖房
老人仿佛还在沉睡或者沉思。
这是一条直直的很短的小路。路的尽头是一幢高楼,高楼后面是滚滚而来的白龙江,江边围河堤一样的公路,与白龙江一样的逶迤舒缓,很像一条江,只是一条在动中,一条在静中。车辆在静的
下午两点,卧室的窗玻璃浸漫乳状雾岚。窗面凝结的水雾,在正午的阳光下,显示出金黄色彩。随手将一张贺卡似的油画,放在窗台上,太阳满满地照亮画面,上面是罗马帝国《和平祭坛》的一
我向来醉心于黑与白的概念与对比,自然,白里面有七种颜色,被白包容。黑里面却是纯正的黑,一大片一大片的黑夜,是黑的极致。手中的黑白油画《阿波罗与达弗涅》,便是一个例证,整个
和许多去看《西狭颂》的人一样,我心存对文化执拗的崇仰。
写到这里,我还想对老费再说一句话,然而,这句话就像我对他用了“享年”的敬辞一般,瞬息封缄了我的咽喉。
我们居住的小楼后墙,正对红铁大门人家,铁门偶尔打开,从楼梯角可以看见庭院红砖围成的长方形花圃,堆积着深冬积雪。
初到成县,我们一家三口住进县委租赁的南河桥边一幢私人修建的三层小楼里,我家住三楼,靠碾麦场边的一间不到八平方米的小房子里。房门打开就意味着与鸡峰山对话,与青翠田野、山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