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暇时我多坐在屋子里练笔,小猫经常的来了。有时跃上桌子,将杯盖弄得嗡嗡直响,有时跑来蹭我的腿,我就势把它抱起来。
老宅翻新之后,父亲又用建宅多出来的钢筋和角铁托人按小书架的样式重新焊了一个新的,拆下小书架上的托板铺上,一个崭新的更牢靠的小书架又成了。
那时大队经常给社员发各种物资和票,有生产用的尿素、磷肥、种子,还有生活用的煤油票、粮票、布票、糖票、油票等等,偶尔也有外地援助的旧衣服、粮食。
自我在南方的另一座城市成了家,母亲便开始每年给我们寄腊肠。每次我们收到腊肠不久时母亲一定又会打来电话。
朦胧的水蒸汽从馏着馒头的锅上升起,慢慢包裹着灶台上微弱的灯光,母亲的身影在这片光线中忽然高大起来。
爷爷刚要起身,我们四个小崽子早已一人拿着两块跑到院子中间,爷爷把烟袋锅子敲得咚咚响。
老人们常说万物皆有灵性,动物和人在一起久了通人性,那么篦子呢?篦子,你不会也是同你的主人一样,永离而去吧?
每前行一步,三轮车的轮子便向前移动一点。两只脚不断地机械地重复着抬起、落下,抬起、落下,再抬起、再落下……在这滂沱微凉的雨中,在这钢筋水泥林立的城市中,环卫工人坚定地迈步
荷叶下的秘密,熬了一个十岁孩子整整一个暑假,谁能有资格去分享呢?
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经常听到家里人提到远在东北的三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