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兰、菊、竹,从古至今都被文人圣哲称为“四君子”,尤为墨家所追捧,成为各个画派追逐研习的模板,各路画家竞相泼墨,展示梅兰竹菊的雄姿美妍,使“四君子”在国之花坛争奇斗艳,
游庐山之前,我已对这座名山有了多个不同层面的了解。先是拜读了诗仙李白的《望庐山瀑布》:“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使我初识了雄奇的庐山;拜读了宋代文学家苏东坡的诗
听戏,也叫看戏,是有着鲜明时代特征的一种民间娱乐活动。要说听戏红火的时候,那就要算上世纪六七十年代了。那时候的乡村里没有电视,就连收音机都很少,也没什么娱乐场所,就是一个
早起,拉开客厅的窗帘一看,哇,窗外的健身活动场铺上了一层不厚不薄的雪,不知是什么时候下的。雪仍在懒洋洋地下着,撩拨着我的心绪,我索性搬椅静坐窗前,观雪,随手记下。雪,随即
过了年才想起,要写一写过年的滋味。有人不免要问:“过年是什么滋味?你能说出来?”要说出过年的滋味还真有点难,说不清,道不明,朦胧胧,朦朦胧。细想一下,曾有人说,过年时全家
现在正是大拜年的时候,不经意间我想起了一次非同寻常的拜年。那次拜年,蕴含着政治色彩、军中情结和民风民俗,拜年风格与众不同;至于今日,既有路途的遥远,又有时间的久远。那是几
今天正月初七了,微信朋友圈里仍在不断发着庆祝过年的信息,文友群里经常发着庆祝、回味过年的文章,引发了我深深的思索。我在想,为什么要过年?年给谁过?
高铁通到家门口,至于我再贴切不过了,高铁站离我居住的小区直线距离也就一公里多。11月26日通车了。喜讯传来,全市140万人民无比欢欣鼓舞,万分激动,奔走相告。或驱车,或结伴步行,
今天,偶翻日记本,发现了我读著名军旅作家李存葆中篇小说《高山下的花环》后写的一篇日记,名字是《沂蒙山,我记住了您的嘱托》。虽说字迹有些模糊,泛黄的纸页浸透着岁月的沧桑,但
在我家乡平度市乔家村的村子中央有一棵古老的槐树,据专家测算已500多年历史了。这棵神奇甚而有点神秘的古槐,粗壮的干,遒劲的枝,茂密的叶,遍布的果。颇像一位饱经世事沧桑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