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秋天,满树红山果摇曳在枝头,发出爽朗的笑声
一陌荷叶擎举的夏天,不沾一丝尘埃
她轻轻取出那件外套,迎着月光,晾晒
一头老牛等在早春的田野,为一架肃穆的铁,举行一场隆重的成人礼
在时光之下,不告别,亦不惶恐 筛落的种子依然与黄土地深情拥抱 只是把尾巴,高高挥舞 宛若,一面深扎尘埃的旗帜
在秋天,父亲坐在田坎上磨一把卷刃的镰刀,磨着,磨着,仿佛自己挂一串穗子,弯着腰,在麦田里微笑
黎明时分,雨点落在帆布帐篷,一阵均匀的鼾声。像是秋天的叙述
在清明,我扔掉一把斑斓的花伞眼泪顺着墓碑的流苏有时淌流,有时攀爬
站在巷口,把一抹目光往里伸,它们被一块块碑文,拉进去,便再也没有出来
唱罢。一锅烟星子砸进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