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突然有种被蚂蚁撕咬的痛感:麦子!是的,麦子哪儿去了?这个季节,不是应该有大片绿油油的麦苗,在一梯梯的田野上从上到下地随风而舞吗?这个季节,朴素的麦田不是应该在故乡最显
想要寻找那些 暖心的音乐,以及 一个女子的倩影 然而,每一片花叶 都摇曳着寂寥
望穿秋水,盼来了鸟儿 在老树寂寥已久的窠臼里 种下一粒希冀 春天里,就会长成 枝繁叶茂的思念
刀劈斧凿的褐色岁月 蜿蜒行走的大唐风骨与诗意 以及那些散落的风萧马鸣 如潮水涌来,滋润我 薄如蝉翼的思想
当二月的春风撕破最后的寒意,那片菜地也迎来了一年中最繁忙的时节,年前没吃完的莲花白、萝卜长出了黄色和白紫色的花,不能再吃了,只能翻埋进土里作肥料。地很快平整出来,重新种上
凌晨两点半 爱情终于走出了我的卧室 破旧的影碟机里 那首老情歌 还在痛苦的飘荡 吱吱的锯啮声铺天盖
听见飞鸟的翅膀 扑棱着黑暗 久积的尘埃 纷纷摔落 玻璃一点点明亮起来 黎明像一支童谣 纯洁而高雅 不厌其烦地
喝一壶老酒的时间 麦子就熟了 父亲连夜磨亮了镰刀 修好了静待已久的卷席 然后,坐在昏黄的灯下 翻看发黄的历书 反反复复,掐算 开镰的吉时
随风飘落的雪花有着轻灵、飘逸的美,雪后漫山遍野一片白茫茫更具大气磅礴之美。上小学的儿子自从读了《第一场雪》后,就对雪景有了无限憧憬,一直嚷嚷着要去看真真正正的雪。为了遂儿
母亲把那些 土得掉渣的语言 悬挂在村口的老槐树下 日复一日 风干成咸甜有味的方物 每次远行 都要在怀里揣一些 当作日后相逢的 信物